陸文郡看著夏蕎,有些打量的目光,“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
“沒有。”夏蕎抿著嘴,一個溫婉的微笑,她的事情,尤其大事,只能和夜落寒說,只能是和夜落寒分享。
幫她的人也只能是夜落寒。
陸文郡聳肩,攤手,“好吧,那我出去了。”
“嗯。”夏蕎點頭。
陸文郡剛走兩步,回頭,指著桌子上的檔案對夏蕎說:“記得看啊。一會兒廣達的人要過來籤合同的。”
“好,我知道了。”夏蕎等著陸文郡離開給夜落寒打電話呢。
終於,陸文郡出去了,夏蕎趕快給夜落寒撥通電話。
電話三聲就被接通了,裡面傳來夜落寒宏厚溫潤的聲音,“蕎蕎。”
“落寒,你在公司嗎?”夏蕎起身,一邊接著電話,一邊走到落地窗前,眼底是鋼筋水泥鑄造的大城市,內裡是泥濘不堪的潮溼的心。
“嗯,我在,怎麼了?”夜落寒對夏蕎說話的時候,總是柔聲細語,一副俠骨柔情。
“槍殺我姐的那個兇手你到底猜到是誰啊?”
“怎麼了?”夜落寒三個字,剛剛的俠骨柔情一下子感覺要拔刀的凌厲,“你是收到什麼了?還是發現被人跟蹤了?”
想到收到那個連結和電話,夏蕎心有餘悸,雖然已經打電話給喬慕晴確認過溫諾爾是安全的,但她不能大意,對方已經表明,這就是要對溫諾爾下手了。
這可不是小事,夏蕎如實告訴夜落寒,“剛才接到一個電話,說諾爾……我怕諾爾會有危險。”
……
夜落寒很快出現在傅氏公司,夏蕎的面前,陸文郡看見夜落寒腳步匆忙的走進夏蕎的辦公室,眼睛眯了起來。
“落寒,你來了。”夏蕎放下看了一般的檔案,從桌子前站起來拿起手機走向夜落寒。
夜落寒迎上來,“蕎蕎,”
可夜落寒和夏蕎還沒有在走到一起,辦公室的地板就成了鵲橋。
是敲門聲打斷了夏蕎和夜落寒走到一起的節奏,夜落寒回頭,看著門板。
這敲門聲也是醉了。
“進來。”夏蕎說了一句。
陸文郡就推開了門,溫潤的笑臉在看到夜落寒時是驚訝,他走進來,“夜先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