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晉年走後,夜落寒望了一眼臥室的門,再次走到陽臺裡關上門撥了一個號碼。
電話很快被接了起來,夜落寒對對方里說道:“給我查一下兩年前傅蕎生孩子時的事情。”
對方好像說了什麼,夜落寒一雙冷酷的眉皺了起來,聲音慍怒,但很低,“那也得給我查!”
夜落寒說完就掛了電話。
當初,夏蕎被救走又被傅晉年藏了起來,夜落寒同樣找不到傅晉年藏夏蕎的地方,後來他一直想查到夏蕎生孩子的事情,可被傅晉年藏的很深。
傅晉年是防著凌楚均的,就這樣連他一起防住了。
後來孩子們幾個月的時候,夜落寒才費盡千辛萬苦聯絡到傅晉年,傅晉年也只告訴他夏蕎生了一對雙胞胎,一個男孩,一個女孩,至於夏蕎生孩子時的艱苦,傅晉年隻字沒提。
再後來,夏蕎回國,看得出傅晉年也不反對夏蕎和他複合,可是,自從紀皓辰兩次出事,傅晉年看起來對他的態度不如夏蕎回國時了。
夜落寒收起手機,回到臥室,夏蕎側身睡著,半邊臉埋在枕頭上,他輕輕的坐在床邊,捻起夏蕎臉上汗溼一縷黑髮給別在她的耳後。
“生小曦和銳兒時,她受了很大的痛苦,傷了身體,大夫不建議她再生了。”
傅晉年的話在耳邊一直迴盪縈繞,
夏蕎窩在夜落寒的懷裡,“爸爸嚇唬你,怕你欺負我,我的身體沒有那麼差。”
看著夏蕎熟睡的美麗容顏,夜落寒的心卻狠狠的疼著,他想到過夏蕎被凌楚均囚禁的日子裡肯定十分煎熬,他也想到過夏蕎懷著雙胞胎被救走那天肯定十分艱難過。
生暉兒的時候,夏蕎就受了很多罪,何況生雙胞胎時呢,想必更是艱難。
夜落寒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他將痛苦嚥下,只能是以後更加倍的好好疼愛夏蕎,過去的他怎麼做都彌補不回來了,只是告誡自己千萬不要讓夏蕎吃的苦白吃了。
夏蕎翻了個身,感覺到身邊有人,她睜開了惺忪的眼睛。
夜落寒在流淚,連忙起身,“你醒了,渴不渴?我給你倒杯水。”
夏蕎眯起朦朧的睡眼,看著夜落寒離開的背影,她蹙起眉來。
沒一會兒,夜落寒帶著一張笑臉端著一杯溫水來到夏蕎的床前,他將水給夏蕎遞過去,“你流了很多水,補點兒。”
“噗嗤。”夏蕎一笑,笑的惺忪的眼睛都醒了,她接過夜落寒的水杯,放在唇邊一邊小口的喝著,一邊抬起眼睛看著夜落寒。
“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夜落寒摸著自己的臉。
夏蕎只是凝著他,沒有說話。
“情—欲未散去?”夜落寒挑了一下眉,那個動作,輕挑極了,夏蕎彷彿這一刻,看見了沈雋在婚紗店看何曉諾時的樣子。
“你除了這個,還能想到什麼?”夏蕎將水杯遞給他,這個男人,簡直淫—蟲灌腦了。
夜落寒接過水杯把夏蕎剩下的水全喝了,他將空水杯放在床頭櫃上,雙手放在夏蕎的臉上撫摩著,然後十指從夏蕎耳邊的伸過去,插進夏蕎的頭髮裡,拇指一下一下在夏蕎的臉上颳著。
夏蕎和他對視,雙手抱住他的胳膊,問他,“你怎麼了?”
她的聲音很低,帶著還未徹底甦醒的感覺,但聽起來,簡直要讓一個男人亢奮的柔蜜。
“怎麼這麼問呢?”夜落寒俯身過去,啄住夏蕎的唇,與她輾轉纏綿。
夏蕎就附和他,回贈他,等他吻的自動鬆開她,她才又說:“你有事。”
“嗯?”夜落寒挑眉,“那你說說什麼事?”
“我不知道,”夏蕎嘟起被他吻的紅紅的小嘴,“但我總感覺你有事,你這會對我特別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