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百川又騙了黎敏!
夏蕎不由得想笑,他小看她了,那意思是說她的本事大了,可是,她嫁給夜落寒,三年生了三個孩子,當著紀爺爺的面被罵的體無完膚,被趕出夜家,被偷走孩子,又被綁架,輸的那個是她才對吧。
以為夜百川叫她上來是談暉兒的事情,就算不道歉,說說原因也是一種態度吧?可開口到給她一句諷刺,這算什麼?
“您沒小看我,以前我的確是軟弱的,就是軟弱到能讓人隨便欺負的那種,現在的確變了,因為我必須得讓自己強大起來,不然連自己的孩子都保護不了。”
這些話夏蕎其實完全沒有想的要說出來,可不知道為什麼聽見夜百川那句諷刺,她就冒出來這段話來。
“夏蕎,你和落寒,離婚吧。”夜百川說:“你和落寒,不能再在一起了。”
夜百川說話的時候聲線淡漠,夏蕎聽起來直覺得一陣寒冷,她站起來,對著夜百川點點頭,說了兩個字:“好的。”
話後,夏蕎轉身抬步就走。
夜百川露出許些詫異來,他叫住夏蕎,“等等。”
夏蕎回頭,看著夜百川,眼神毫無躲閃,也無顧忌。
“你沒有條件?”夜百川問夏蕎。
“沒有。”夏蕎堅定的搖頭。
夜百川眸子變沉,將桌子上他早就準備好的東西推了推,“這是開在紐約繁華地段的一家五星級酒店,還有西雅圖幾個旅遊公司,以及紐約十七個高檔住宅,都給你。”
夏蕎看了看桌子是上那厚厚的一沓紙,不禁想起三年前她和夜落寒剛結婚時,夜百川到她公司樓下等她,在車裡,他甩給她一張她一張空白支票讓她自己填。
夜百川給的彷彿又是一碗砒霜。
當時她沒有接,沒想到三年後,空白支票變成了這麼多的實際財產。
夏蕎抿了抿唇,腦子裡很亂,卻也很清晰,有很多話,但她突然就想起了穆連城曾經說過的一句話,她對夜百川說:“我記得穆連城曾經對您說過一句話,他說,‘我也只能活著一輩子’,我特別贊同他的話,此刻我也想對您說,我也只能活一輩子,所以,您給的太多了,我要這麼多錢,也真的沒用。”
夏蕎說完微微點頭,轉身抬步。
“夏蕎,”在夏蕎轉身再次離開時,夜百川又叫住夏蕎對夏蕎說道:“你也別怪我,你生父不是正經做生意的人,我們夜家和他不是一路人,所以做不了親家。”
夏蕎停下來,看著夜百川,她長長的呼吸了一口氣,夜百川說她生父不是正經做生意的人,那麼就是說傅晉年不是一個正經人,自己的父親被別人這樣說,她真的很不開心!
“現在落寒想離開夜氏,走仕途,你應該知道了吧?”夜百川卻又繼續說道:“我的一個女兒已經被你生父毀了,我不能再把兒子你生母擄去。”
夜百川說的這個事情,上次她和喬慕晴吃飯時停喬慕晴談起過,喬慕晴對她說,想支援夜落寒走仕途,當時她沒太在意,覺得夜落寒喜歡就好。
至於夜百川說的夜傾城被傅晉年毀了的事,她心裡從來沒有好受過,她不是個冷血的人,她記得夜傾城對她的好,記得自己丟了暉兒時對夜傾城的誤會,記得夜傾城陪她走過的那個懷孕的夏日,在綁架時,她也只想念兩個人,一個是夜落寒,一個就是夜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