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楚均在衛生間裡換了好衣服,整理好髮型,對她的替身說:“回去後,沒我的命令不許出門。”
“是。”她的替身恭敬的低頭領命,然後將換下的衣服整整齊齊的裝進袋子裡掛在衛生間牆上的衣架上,伸手擰了一下衣架上的一個掛鉤,看似完好無損的牆壁頃刻間開啟一扇門。
凌楚均的替身就從那扇門裡走了出去。
凌楚均嘴角扯出一抹諷刺,推開洗手間的門抬步出去。
對面高聳的大樓裡,夜落寒和傑明以及沈雋盯著衛生間的門,看見凌楚均從衛生間裡出來,凌楚均在洗手池邊洗手,然後扯了紙巾擦手。
夜落寒看了一下電腦下面的時間,凌楚均進洗手間裡面用了三分鐘的時間。
之後,凌楚均回到辦公室,進來一個人給她倒了一杯紅酒,她接過紅酒站在窗前慢慢晃著紅酒杯。
夜落寒和沈雋聽到凌楚均對對方說的是一些工作和家族中的事情。
最後,凌楚均問了一句那個人,“老傅這兩天身體怎麼樣?”
“傅先生這兩天得了風寒,上午去醫院取了藥,下午回公司了。”
凌楚均回頭瞪著那人,“感冒了還沒休息?”
“是的,傅先生這幾天籌備收購幾家公司,一直很忙。”那人低著頭稟報道。
這邊沈雋翻了一個白眼,不屑的說:“切,這老妖婆還關心那男人!”
夜落寒沒吱聲。
沈雋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忙說:“沒有監視傅晉年嗎?畢竟傅晉年可曾經愛過凌楚均,說不定兩人反目是引人耳目,暗地裡勾結做壞事呢!”
夜落寒抿了抿唇。
“落寒,你別大意,你是知道傅晉年是夏蕎的生父後覺得他是個好人的吧?別忘了,他對傾城做的那些不要臉的事情。”
沈雋說的時候還是有些牙癢癢。
夜落寒說:“我夜傾城自願的。”
“那你還砍人家一隻手。”沈雋說:“這會兒到姐姐不親,老婆親了。”
“……”夜落寒抿著唇蠕動了一下嘴角,“沒殺他就是因為知道夜傾城是喜歡他。”
“你……”
“傅晉年不會和凌楚均同流合汙的。”夜落寒肯定的說。
“你怎麼這麼肯定?現在蕎蕎的安危可不是你以為什麼的……”
夜落寒濃眉蹙起,對沈雋說:“傅晉年沒有理由和凌楚均合謀綁架夏蕎,他對夜傾城即便無愛也有情,他怎麼會綁架夜傾城的弟妹?”
“可如果是傅晉年不知道夏蕎是誰,而凌楚均給傅晉年隨便編排個什麼身份,讓傅晉年和她綁架夏蕎呢?”
“……”夜落寒眉心蹙的更緊。
這時,門口有人進來,是浦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