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楚均?
是凌楚均!
原來是凌楚均!
怪不得她把夜落寒當老虎皮穿出來嚇唬他們時,這些人不屑。
凌楚均摘下兩隻黑色的皮手套來,放在手裡拍了一下。
夏蕎想起夜落寒曾經對她說過一句話:傅晉年和凌楚均就是兩隻帶著金手套的屠夫。
可是,他們是什麼屠夫和她有什麼關係?她又不是一隻肥羊,或者一隻肥牛,她連一隻肥鳥都算不上!
殺了她有肉吃嗎?
夏蕎想圖財害命就更不可能了,夜落寒是有錢,可凌楚均和傅晉年應該比夜落寒更有錢吧?
那到底為什麼抓她?
難道是因為夜傾城?
可能威脅夜傾城的不該是她這個弟妹吧?和夜傾城直系親屬關係的人大有人在啊!
是因為夜落寒!
是傅晉年恨夜落寒砍了他的手?
可那個傅晉年不是騙了夜落寒的姐姐嗎?人家弟弟替姐姐報個仇,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就派老婆來綁架她!
夏蕎不由得往凌楚均身後的樓梯看了一眼,並沒有看見中年男人,凌楚均會為丈夫報砍手之仇嗎?
聽夜落寒說,凌楚均和丈夫傅晉年關係很僵呢。
傅雪!
難道是傅雪想要搶走夜落寒,所以讓她媽把夜落寒的老婆殺了?沈雋說過,傅雪喜歡夜落寒。
唉!可那又怎麼可能?
夏蕎無力了,想不到原因了。
“聽說你懷孕了?”凌楚均聲線悠然,一種特別的音質,清脆,凌厲,還帶著一絲陰毒。
“沒有。”夏蕎堅定的說:“是我暈船。”
“呵,”凌楚均抿著唇笑,可笑意不達眼底,讓人看起來望而生畏,她凝著夏蕎,微微挑眉,對站在她身邊的安德魯說:“叫steven給她檢查一下。”
“是,夫人。”安德魯退著離開,然後往樓下走去。
凌楚均看著夏蕎微微眯起眼睛來,然後抬步,夏蕎對她的皮笑肉不笑有些害怕,她後退著。
凌楚均擦過她身邊,走向一間房門,立刻有保鏢為她開啟房間門,凌楚均就抬步進去了。
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保鏢突然上來將夏蕎拉進了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