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腳步聲響起,門被推開的聲音。
夏蕎感覺到一個腳步聲走進她,接著傳來聲音,“夏小姐,我餵你吃點兒東西吧。”
“我不吃。”夏蕎扭過頭。
“還有六七個小時才能到目的地呢,我覺得夏小姐還是吃點兒為好。”
也許是對方將飯菜端到她跟前了,她聞見一股飯菜的香味,剛才沒有一點兒餓的感覺,此刻到被飯菜的香味兒給勾起了餓意。
剛才給她喂水她擔心水有問題不敢喝,可被灌進去有一會兒了,她沒覺得身體不適,肚子也不疼,她想了想,她還沒有被綁到目的地,應該不會在飛機上被殺了,對方也應該不知道她懷孕吧?她餓兩頓沒關係,可不能把寶寶餓壞了。
就在自己考慮的時候,一個聲音說道:“把她的嘴撬開,我給她餵飯。”
接著夏蕎就感覺有手朝她伸過來。
夏蕎連忙側臉躲開,“好,我吃!你們放開我,我自己吃。”
彷彿來撬她嘴的那隻手停下了。
“我自己吃,這是飛機上吧?我能跑哪兒?你們放開我,我絕不看你們,我也記不住你們啊。”
片刻的安靜,看來對方在考慮她的話。
夏蕎連忙又說道:“我保證不看你們,看見你們我也不說出去,我知道不是你們要綁我,是你們的幕後老闆要綁我,你們把我綁到目的地,最終我還不是要見到你們幕後老闆的嗎?所以,我肯定不會記著你們的,和你們無關,真的,我不說出去……”
許是對方在斟酌她的話,夏蕎沒有聽到對方說話。
果然,她感覺到有一雙手伸到她的腦後,接著,眼前一片空白,她努力適應了一下光亮,睜開眼睛時,看見面前站著一箇中國人,一個外國人,那個中國人手中端著餐盒,而那個外國人在她身邊。
夏蕎想起自己剛才說的話,不敢看兩個魁梧的男人,連忙低下頭,說道:“那個,把我的手也解開吧,我也跑不了。再說,不解開我的手,我怎麼吃飯呢?”
那個中國人給那個外人遞了一個眼色,那個外國人就將夏蕎綁在身後的手解開了。
雙手被綁的有些麻,夏蕎活動了一下手腕,看見手腕上已經有勒紅的痕跡,看上去就像面板勒破了一般,有些觸目驚心。她的面板嫩,之前夜落寒動她的手稍微用些力,她的胳膊上就會出現紅痕。
“把飯吃了。”那個中國人將飯菜端到一邊的餐桌前放下。淡漠到冰冷的眼神飄過夏蕎手腕上的勒痕,彷彿沒看見一般,真是不是自己的肉,不覺疼。
“好。”夏蕎站起來,只看了一眼那兩個人,連忙低頭走到餐桌前,坐下來,她看見是中餐,而是是筷子,對方想的挺周到,這說明綁她的人一定是中國人,那當然就是夜百川了。
當然,她也沒想到外國人身上去,畢竟她也不認識幾個外國人。
“快點兒吃。”那個中國人說了一句。
夏蕎點點頭,拿起筷子來,她以為那兩個人會出去,沒想到那個中國人就坐在夏蕎的對面。
這到不怕她看見他的臉了?夏蕎扁扁嘴,她拿起筷子來吃飯,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對面的男人,“那個,我能問一下到底是誰要綁架我嗎?”
“吃你的飯。”那個中國人長的有些兇,夏蕎想起她的夜落寒來,夜落寒也兇,可是那種兇不是讓人害怕和討厭的凶神惡煞,而是一種凌厲的氣質,一種霸氣,能征服人對他的佩服和崇拜,以及尊敬,而眼前這個男人彷彿一臉寫著他就是殺手。
安靜了幾分鐘,夏蕎還是又再次開口,“那個,你們要多少錢?我讓我丈夫給你們。你們放了我吧。”
那個中國男人凝眉看著她,“快吃吧。”
“你們想要多少他都會給你們的。”夏蕎又說道,她想夜落寒那麼愛她,肯定會為她付贖金,再說了,這些人綁架她本來就是犯法,夜落寒雖然已經不在部隊回到夜氏,可抓住這些綁匪,他也又義不容辭的責任。
她得想方設法讓這些人和夜落寒聯絡到。再說,她也不想落到夜百川的手中。
那個中國男人嘴角扯出一抹譏諷來,聲線淡漠的說道:“你的身價可比夜落寒值錢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