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一家人給我演了一場戲?!孩子就是你們偷走了!”夏蕎激動起來,她覺得自己再也不能相信夜落寒了。
“蕎蕎?”夜落寒睜大一雙眼睛,心疼的看著夏蕎,“不是,她去國幫我們找孩子去了。”
“找孩子?”夏蕎搖搖頭,冷嗤一聲,“那你怎麼不去?”
“……”夜落寒被問到語塞。他怎麼說,他要告訴她嗎?他姐夜傾城就認為是夜百川偷走了孩子,夜傾城替他去蹲點了。
夏蕎淚眼滿是恨意的望向夜落寒,“她比你有能力嗎?”
“……”
夜落寒濃眉緊蹙,剛要解釋,夏蕎的眼淚就落下來,“夜落寒,最想讓我生個孩子的是她,然後,你就把我們的寶寶送給了她!從始至終,我就是你和你姐手中的棋子!棋子?呵呵,恐怕連個棋子都不是,是你們倆找來生孩子的工具!”
“蕎蕎……”
“可是!”夏蕎打斷夜落寒的話,“你想過沒有,若我再也生不了孩子怎麼辦?如果暉兒,是我今生唯一的寶寶怎麼辦?”
“蕎蕎……”
“是不是……”夏蕎再次打斷夜落寒的話,“是不是如果我今生只能生一個孩子,你就要換個女人?你以前對我的那些愛都是假的?你騙我的?”
“蕎蕎……”
“難怪你將我接到夜家老宅,讓夜傾城陪我,”夏蕎邊說著,心底的委屈延伸著,眼淚也如同決堤之水氾濫著,“你們太過分了!你們這是生生割了我的肉!”
“蕎蕎……”
“不要和我說話!我恨你!明明是你們把孩子藏起來,還說他死了!夜落寒,他是也是你的兒子!你這樣詛咒他,你心安嗎?你的良心真的過得去嗎?”
夏蕎推開夜落寒回到臥室裡,趴在床上就哭。
聽見夏蕎傷心的哭聲,夜落寒的心堪堪碎成血水。
這三個月多里,夜落寒從未放棄過尋找暉兒,所有參與過夏蕎剖腹產的大夫和護士,都被夜落寒拷打的不成人樣了,若不是怕事情外揚出去,那幾個人早就被他送進大牢裡了。
可其實,那些人在他手上,還真不如坐進監獄。
次日。
夜落寒臨出門時對夏蕎說:“蕎蕎,今天天氣不錯,出去散散步吧,別總是待在家裡了。”
這天天氣的確晴朗,錦繡小區旁邊有個小公園,夏蕎在家憋悶的難受,於是她拿了件外套出門準備去那邊的小公園散散步。
剛出小區大門,一輛車就從後面上來,慢慢的停在她的身邊。
夏蕎深眸抬起,看見那車後,眉間只是常態。
“蕎蕎,我終於見到你了,”紀皓辰從車上走下來,上下打量著夏蕎,彷彿要在夏蕎身上找到什麼破綻一般。
果然,他看見夏蕎那張小臉看似白裡透紅,而且似乎胖了很多,可她看起來氣色卻不是很好,而且藏在眼底的那憔悴卻是掩不住的,他蹙眉,“蕎蕎,你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幾個月沒有見過面的夏蕎,他對她依舊一往深情,對她依舊關心。
<國見到的夜鈴飛,那個遊絲一般的女孩兒,那個再也不會飛起來的女孩。
“我在等你,等你兩個多月了。”紀皓辰直言,之前他以為夏蕎會在夜家老宅那邊坐月子,可後來發現夜落寒從這裡每天出進,所以,他就每天都在這兒等夏蕎。
紀皓辰開啟副駕的車門,“蕎蕎,外面冷,車上說吧。”
夏蕎沒有上車的準備,眼神冷漠到極致,“有什麼事,就這兒說吧。”
“蕎蕎,不耽誤你時間,只是外面冷,你上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