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百川。飛兒說沒有就沒有了,說不定是你查錯了,”黎敏拉住夜鈴飛的手,心疼的說:“飛兒,如果你真的和那個男人戀愛,就趕快分開,聽說他和自己初戀多年的女友分手後,又和女友的姐姐在一起,還把那個女人捧成了一個小明星,然後又分手,這樣一個花名在外,風流成性的男人根本不配你。”
花名在外,風流成性,這是說的紀皓辰嗎?夏蕎僵了僵,她認識的紀皓辰明明不是這樣的!
夜落寒將夏蕎的手攥得緊緊的。
看見夜鈴飛哭成了淚人,夏蕎既心疼又自責。早知道有今天的事情,她甘願一輩子都不認識紀皓辰,如果非要認識紀皓辰,她寧願不讓夜家任何一個人受傷,她自然也選擇不認識夜落寒。
這樣想著,夏蕎的心就像被鈍刀割了一塊,那鈍刀割肉的滋味兒,就是肉和肉分離的滋味兒。
這滋味只有一個字,那便是:痛!
可更痛的是,夜百川指著夜落寒怒聲道:“你帶著這個女人給老子滾出去!飛兒的事情,老子也不用你插手管!”
“百川!”黎敏聲音比較高,護著夏蕎,“你幹嘛這樣說落寒和蕎蕎,他們又沒有錯。”
夜百川看著黎敏,眼底有對黎敏的心疼,可還是他將頭偏過一邊,生硬的說:“他若非要選擇這個女人,就永遠不要進我夜家的門!”
“你!”黎敏剛要說話,夜落寒拉著夏蕎就走,黎敏連忙急著去追,可輪椅沒有夜落寒的腳步快,等黎敏追到門口的時候,夜落寒拉著夏蕎已經走到樓梯,黎敏急著叫道:“落寒,蕎蕎。”
夏蕎拉著夜落寒站下來,她回頭看著黎敏坐在輪椅上的急切,心裡難過的極了,她推開夜落寒的手朝黎敏走過去,蹲在黎敏的腳下,“媽……”
夏蕎蠕動著嘴角,她不知道怎麼對黎敏說自己就是紀皓辰的初戀,或者說她不敢說,她怕極了黎敏傷心,怕極了黎敏會像夜百川那樣不讓夜落寒要她。
“蕎蕎,你爸現在在氣頭上,他的話你別放在心上。”
“嗯,我知道。”夏蕎點點頭,緊緊握住黎敏的手,她也感覺到黎敏將她的手握的很緊,可縱然如此,夏蕎還是覺得自己像是一隻被放在熱鍋上烤的螞蟻,即便圈起身子,也逃脫不了被烤焦的命運。
“落寒,你也別急,現在還沒有查到紀皓辰到底有沒有傷害飛兒,說不定是你爸太緊張了。”黎敏說的時候,聲音顫抖,她的女兒,她一樣緊張。可她還是擠出一絲寬慰給夜落寒看,“好了,你們回去吧。”
黎敏轉身進了房間,房間裡再次傳來夜百川的聲音:“你可別就像你姐和你哥那樣氣爸,你是爸的老來子,是爸的命,爸已經放棄了他們倆,爸只剩你了,爸容不得你有半點兒閃失。”
夜鈴飛只哭著一聲聲叫“爸,爸。”
黎敏說:“你就慣她,養她一輩子老姑娘,別嫁人了!就陪著你!”
“我不嫁人了,就陪著爸爸媽媽。”夜鈴飛哭著說。
“嫁人也得嫁人中之龍!我夜百川的掌上明珠,豈是一般人能配得上的!咳咳。”因為說話的力氣太大,夜百川咳嗽起來,“乖寶,爸爸的心頭肉,你可萬萬不能和那姓紀的渾小子來往啊!他給你提鞋都不配。”
夏蕎站在門口,只聽見夜鈴飛“嗚嗚!”的哭聲。
夜落寒拉著夏蕎的手走下樓去。一車上,夜落寒就給浦海洋打了一個電話,“海洋,去查下紀皓辰對飛飛做什麼了!”
夏蕎想說什麼的,可看見夜落寒臉黑的厲害,那雙漆黑的眼底佈滿陰霾,就像正在醞釀一場血雨腥風,她一下子找不到話說,彷彿紀皓辰此刻成了夜落寒必殺的惡人,而她則是那惡人的同道中人。
兩人一路無語,夜落寒直接將車開回家。
一進門,夜落寒看著夏蕎,“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夏蕎僵了僵身子。
“前幾天你去醫院就是因為知道這事才去的?”
“我,”夏蕎嚥了咽口水,“我只是猜……”
“猜?”夜落寒目光立刻陰冷了,就像給浦海洋打電話時那般駭人。
夏蕎連忙對夜落寒說出實話來,“上次在紀皓辰的咖啡店門口看見了飛飛的車,我是有些擔心,所以去了醫院,可紀皓辰明明是併發症昏迷了好幾天,他一直在醫院的啊,他怎麼可能……”
原來去醫院並非去看紀皓辰,是擔心夜鈴飛!夜落寒一把抓住夏蕎的胳膊,聲線冷酷,“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夏蕎被夜落寒抓的生疼,可她還是忍著疼回答夜落寒,“我以為是我多想了。既然是我想多了,我覺得沒必要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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