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炊事班計程車兵被夜落寒一句諷刺後有些不樂意了,他實在是想給夏蕎露一手絕活兒,冒死又低聲加一句,“首—長,想當年我在黃鶴樓……”
“打過雜。”
那士兵提起食盒就跑。
夏蕎看著倉皇而逃計程車兵,而回頭時,趕走那士兵的夜落寒卻是一本正經。
“你平時對他們都這麼兇嗎?”
“炊事班那幾個兵蛋子,嘴就和灶上的火,你若放開讓他們說,嘴就和那灶上的火,噼裡啪啦能說到明天早上。”夜落寒正要給夏蕎拿筷子的,才發現沒有筷子,他吸了一口氣,眼裡都是氣憤,可還是迅速起身往外走去。
剛到門口,剛才跑出去計程車兵又匆匆的跑回來了,門口撞到夜落寒,連忙雙手遞上筷子,“首—長,忘了筷子了。”
“腦子長偏了?”夜落寒聲線諷刺。
那士兵撓著頭轉身跑了。
夏蕎表情扭曲,“你這人,是你大半夜麻煩人家,還罵人?還用侮辱性言語罵人!”
“夏蕎!”夜落寒叫了一聲,“我發現你對任何一個男人都很好!”
“咳咳。”夏蕎伸手,軟諾諾的說:“給我筷子,餓了。”
夏蕎垂著頭吃飯,想誇兩句那個士兵做的飯好吃,可卻不敢,想想,反正誇了那士兵也聽不見,乾脆別誇了。
“別吃撐。”夜落寒像對孩子一般關愛的說。
夜落寒說的時候,夏蕎已經吃撐了,剛才壓住沒誇那士兵的話還是不經意脫口而出,“那個士兵做的飯真好吃。”
夏蕎說完,發現了問題的嚴重性,她總是要觸犯夜落寒不讓她說的話,於是,她趕快改口,“不過沒你做的好吃,我今天是餓了,才會覺得好吃。”
溫柔和寵溺雙雙住進夜落寒的眼底,他深情的看她,朝她伸手,夏蕎就將手給他。
“出去散散步。”夜落寒一手拉著她的手,一手拿起沙發上的一件外套給夏蕎披在肩頭。
走出房間,夏蕎才左右看了一眼,這層樓還不小呢,她記得浦海洋說,這一整層只有夜落寒一個人住,這也太奢侈了吧?
部隊也搞這種官僚主義嗎?
“這一層是我住宿和辦公的地方,還有兩個大的會議室,重要會議都在這兒開。”
“哦。”夏蕎點點頭,一副表示理解,表示夜落寒一點兒也不奢侈,半點兒也不官僚,人家開重要會議的地方,可不得安靜一點嗎?可不得上檔次一點兒嗎?
這是個三層樓,下到二層的時候,夏蕎就聽見了狗叫聲,夜落寒站下來,朝走廊裡喊了一聲,“海洋!”
“到!”浦海洋人還未從房間裡出來,聲音就傳了出來,跟著聲音,浦海洋跑過來,“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