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棟歐式風格的別墅裡,金線刺繡的窗簾高挽著,一整夜未曾拉下過。
冉玥站在窗前,從昨夜的繁星點點一直看到今早的晨曦冉冉。
樓梯上傳來腳步聲,她等了一夜的人來了。
“冉小姐,”穿著夾克衫戴著鴨舌帽的男人彎腰對著冉玥的背影說:“昨天下午下班時夜太太,哦不,夏蕎去醫院看她的前男友了,她回到家不到十分鐘,夜先生就生氣的出家裡出來了,他去了足球公園……”
冉玥突然轉身,剛要憤怒的說話,臉上和嘴裡一陣疼痛,她連忙用手捂住臉疼的不由得發出一聲“嘶——”
原來昨晚她給夜落寒打電話時夜落寒在家裡和夏蕎正在生氣!怪不得夜落寒昨晚竟然出手打她,原來是夏蕎給他戴了綠帽子,他卻拿她當出氣筒了!
“還有,”戴鴨舌帽的男人從包裡掏出一個厚重的檔案袋雙手給冉玥遞上,“夏蕎的前男友就是前段時間一直調查跟蹤您的人。”
冉玥疑惑的接過戴鴨舌帽男人的檔案袋。
開啟檔案,臉上越過一絲又一絲的輕鬆,她剛開始以為穆連城在跟蹤她,後來發現不是穆連城,她就又以為是那個人在跟蹤她,原來是夏蕎的前男友在調查跟蹤她,腫脹的嘴角彎起的弧度來,比她想拆散夜落寒婚姻的還大有人在啊!
這可是最大的好訊息啊!
“這個紀皓辰為什麼住院?是得了什麼病?”冉玥欣喜。
鴨舌帽的男人回道:“前幾天紀皓辰拿到您和夜先生在御景山莊門口的合影去找夏蕎,被夜先生抓到,夜先生將紀皓辰打的住院了。昨晚,夏蕎偷著去醫院看紀皓辰時,被夜先生派去看紀皓辰的人發現了。”
冉玥心中又一陣狂喜,臉上都沒疼的感覺了,她拿出一張卡遞給鴨舌帽的男人,“你做的很好,繼續。”
“謝謝冉小姐。”帶鴨舌帽的男人接過卡又想起一件事來,“哦,冉小姐,夜先生昨夜沒有回家,住在部隊了。”
冉玥臉上笑意更濃,並且心花怒放,“我會再給你加五倍的錢。”
——
夏蕎一天都沒有接到夜落寒的電話,整個人魂不守舍,無精打采,下班後她給夜落寒又打過去,夜落寒的電話竟然和何曉諾一個德行:關機。
回了家,可沒有夜落寒的家,簡直就是個空殼,她連呼吸都覺得沒有意義。
可她還是做了一桌子菜等夜落寒回來,可菜上桌了,夜落寒也沒有回來,她再拔過去電話,還是關機狀態。
看來今晚,夜落寒還是不會回來了。
這回,夜落寒是真的生她的氣了!
他是不是永遠都不回來了?
夏蕎的眼淚流了出來,以前她沒有這樣懦弱的,也沒這麼愛哭的,以前徐秀琴打她她也不哭的,怎麼現在夜落寒一不理她,她就忍不住的傷心,忍不住掉眼淚?
自從生命裡有了夜落寒,她眼淚多了,心脆弱了,人也變得嬌氣了。
坐在飯桌前捧著頭落淚,腦子裡突然想到夜落寒出去執行任務因為兩天不吃飯餓的沒有體力,受傷,昏倒,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