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海洋給夜落寒打來電話,估計是關於凌楚均的事情,夜落寒到外面接電話去了。
夏蕎陪著夜傾城,她說:“姐,我給你削個蘋果吧。”
夜傾城微笑著點頭,看上去平易近人。
夏蕎拿起蘋果來削,夜傾城看著她說:“蕎蕎,你長的很漂亮。”
夏蕎抿著嘴微笑,“姐也長得很漂亮。”
“是嗎?”夜傾城雙手捧著自己的小臉說:“我也覺得,爸爸常說,我遺傳了他和我媽的優點,但我覺得他騙我,他怎麼會記得我媽的樣子?”
夏蕎的手一滑,水果刀割了手,血從她的手指中滲透出來。
“蕎蕎。”夜落寒推門進來,看見夏蕎手指流血,他緊張的抓起夏蕎的手放進自己的嘴裡吸,然後用推車上的醫用棉棒和藥給夏蕎包紮。
“不用包紮了,已經不流血了,就劃破一點兒皮。”夏蕎覺得真是有點兒夜落寒小題大作。
可夜落寒還是將她的手指包紮成一個。
“落寒,你以後還要救我嗎?”
夜落寒和夏蕎一起看去,只見夜傾城一臉神氣。
“你什麼時候長大?”夜落寒不高興了。
“你以前不是這樣說的。”夜傾城說:“以前我每次活過來,我問你落寒,你以後還要救我嗎?你都說五個字:‘只要我沒死’。”
夜落寒抬眸看著夜傾城,“以後不會了,我有牽掛了,也不想讓愛我的人牽掛我。”
夏蕎沒想到夜落寒會這樣說,他這是在自己姐姐面前秀恩愛。
夜傾城轉過頭。夏蕎便看不見她臉上的顏色。可她的聲音卻傳出來,“你又受傷了?”
夜傾城的聲音雖然淡漠,可夏蕎卻還是聽見裡面滿滿的關心。
夏蕎以為夜落寒會不說話,或者說沒受傷,但夜落寒卻說了四個字:“哪次不傷?”
夏蕎沒有聽到夜傾城說話,但卻聽見夜傾城抽泣的聲音。
黎敏收到夜落寒的簡訊,和夜鈴飛來了醫院,原本一臉的緊張,卻是看見夜傾城安好無恙後在眼底換上輕鬆。
“傾城,你醒了。”黎敏來到病床前。
“姐。”夜鈴飛也叫了一聲。
夜傾城垂著眸,淺淺的應了一聲,“嗯。”
“醒了就好,你有什麼想吃的?”黎敏聲線溫柔,是媽媽對女兒的那種關愛。
“什麼也不想吃,就想看見我爸生氣。”夜傾城說,倒是語氣不重,有點兒撒嬌的意味。
黎敏頓了一下才說,“他是擔心你。”
夜傾城到也沒有再說話。
黎敏擔心自己出來的時間太長夜百川會起疑心,便和夜鈴飛要回去了。
外面,黎敏問夜落寒,“大夫怎麼說?你姐不會留下疤痕和什麼後遺症吧?”
“都挺好。”夜落寒說:“媽,你別擔心了。”
“嗯。那你和蕎蕎多照顧她一下。”黎敏安頓了好多,才放下心來。
病房裡,夜鈴飛對夜傾城說:“爸這幾天病著,大夫說他的心臟病很嚴重,得做手術才能活下來。你現在想氣死他正是好時機。”
夜鈴飛說完,不看夜傾城,就轉頭跑出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