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謊了,”夜落寒抓住夏蕎的小手親了一口,“呵呵,這真是長這麼大第一次撒謊。”
夏蕎看見夜落寒眸底微笑的光芒,這個面容俊俏的男人像個頑皮的大男孩一樣對她承認自己撒謊了。
她怔了幾秒,確定這個頑皮的大男孩還是何曉諾口中那個威嚴冷酷、雷厲風行,隻手遮天,不講情面的大人物,也是她恩愛的丈夫後,才敢問他:“你為什麼騙我?怕我是那種愛慕虛榮,和你要錢的女人嗎?我……唔。”
夜落寒深深吻住她,彷彿要用這個吻來回答她。
“夜落寒,這婚戒你到底花了多少錢?”彷彿得不到這個答案,夏蕎就不能安心,她得知道自己敗了夜落寒多少家產。
“這對婚戒是我們婚姻的約定,你計較多少錢幹嘛?”夜落寒說著又去吻她。
夏蕎推開他,嘟嘴道:“反正我就想知道。”
夏蕎這聽似倔強,卻是撒嬌的口吻,讓夜落寒頓時感覺自己那塊心尖肉好癢,他必須讓夏蕎給他一個徹底的釋放他才能舒服下來。
他俯身吻住她的香唇,然後一直向下,激情燃燒的時候,夏蕎還在執著她想知道的事,推著他的頭說道:“落寒,等等,沈雋說剛設計師就要了一百萬,你為什麼花那中冤枉錢?其實你的心意我都接受,你就是給我戴個易拉罐拉環,我都喜歡。”
她真是個破壞分子!能用各種各樣的花樣來破壞他的激情。
可當他看著她愁眉不展的樣子時,被她干擾了的情慾一下子就換成了寵溺,“他是不是對你說設計師敲我竹槓看了?”
夏蕎點點頭,她心疼夜落寒的一百萬,不心疼夜落寒此時憋著的慾望。
夜落寒颳了一下她的小鼻子,“那設計師就是他首飾店裡的鎮宅之寶,他除了買首飾,還賣那位設計師。”
“啊?什麼意思?”
夜落寒捧起夏蕎的小臉,若然今天不告訴她一個徹底,怕她是因為這枚戒指的價錢而無法踏實了,“敲我竹槓的不是設計師,是他沈雋。不過,蕎蕎,aaron的設計我很滿意,值一百萬。”
夜落寒說完不準備忍了,便以吻封緘。
夏蕎還有話要說,於是掙扎,夜落寒就將她推到牆壁上,夏蕎被困在牆壁與夜落寒之間,她還掙扎,夜落寒吻的更加瘋狂。
直到她覺得一陣涼意襲來,靠在牆壁上的後背也冰涼時,才發現自己已經被夜落寒剝光了,她不再躲他,而是往他懷裡鑽,夜落寒這才抱起她,一腳踢開臥室的門,又用腳將臥室的門關上。
這一夜,又是抵死纏綿,夏蕎想要知道,夜落寒還沒有完全告訴她,可她卻把自己又徹徹底底交給了夜落寒。
第二天出門時,夜落寒對夏蕎說:“蕎蕎,沈雋不是說給你帶了禮物嗎?今天下班我和你一起去取。”
“哪有自己上門取禮物的?還是不要了。我不好意思要他的禮物。”
夜落寒颳了一下夏蕎的鼻尖,“隨你,不想要就別要,要不就讓他親自給你送來。”
夏蕎到了公司,同事們圍著電腦說八卦,夏蕎也不感興趣,就走到自己的座位上。
她剛要問何曉諾認識沈雋嗎?何曉諾就拉過夏蕎來,給夏蕎看一組新聞,“你看,你們家夜落寒!就昨天下班時發生的事情!”
夏蕎一看,一個穿著軍裝的背影,正抱著一個女人,看上去十分愛護的樣子,女人則雙臂環住夜落寒的脖頸,因為女人的臉在那男人的懷裡,所以看不清那女人的臉。
而那個男人,夏蕎一看背影就一眼認出了他就是她的丈夫夜落寒!
“我真沒看出來,你們家夜落寒竟然是這樣的人!而且是和你喜歡的‘遇見傾城’!你果然沒有猜錯!”
隨著何曉諾氣狠狠的話,夏蕎看見標題:疑是女作家‘遇見傾城’戀愛,對方是個軍官。
也就這時,夏蕎看見了照片裡浦海洋推著的輪椅,她剛剛差點兒崩塌的心一下子豁然開朗,“你別跟著瞎起鬨了,他抱的是我婆婆。”
“你,你婆婆?”何曉諾結巴了,“你怎麼知道?這報道上明明說是遇見傾城……”
“你看,浦海洋推著輪椅,明明就是我婆婆嘛!”夏蕎關了頁面,“你還不知道那些娛記們,這些純粹是為上熱搜榜呢!”
“你意思是……你婆婆也坐輪椅?”何曉諾問。
“嗯。”夏蕎點頭,推開何曉諾,“去工作,一會兒經理又罵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