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蕎早上起來時,夜落寒又已經起來為她做早餐了。
她走過去,因為昨天的事還是很彆扭,不知道說什麼,便問,“你每天都起這麼早嗎?”
“你起的也不遲,以後你想睡懶覺就睡。”
夜落寒看著眼前的小女人,她看見他在廚房總是現在這副不好意思的表情,他很想告訴她,夫妻之間,男人為什麼就不能為妻子多做一點兒呢?
其實夏蕎是個很好的女孩兒了,星期天都從來不睡懶覺,總是早起來搶著和他做家務,他家裡有個和她同樣大的妹妹,媽媽總是用喇叭都叫不起來。
她靜靜的看著給她做早飯的男人,他目光溫潤,聲音醇厚,迄今為止,她沒有聽過比他說話更好聽的聲音,聽在耳朵裡特別舒服,就像給風沙過後淋漓了一場乾淨的雨,眼前是清爽乾淨的,她感覺自己那麼愛他。
是真心愛他的人啊!絕不是因為每天給她做早飯的妥協,更不是床上的幸福,也不是他英俊的外表,她保證,她是真的愛上這個男人了。
不是她心太隨便,真的是這個男人的魅力太大,收復人心的手段太高,她不得不愛。
夏蕎走過去,踮起腳尖,在夜落寒的唇上印了一個吻,夜落寒挑了一下眉,有些意外,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吻他。
“早安。”她記得他說早安吻必須要的。
她像含羞草一樣轉身要走出廚房,可剛走一步,人就被夜落寒帶進了懷裡,他俯身,深深的吻她,彷彿要將她嵌入他的身體裡一般,就像每一個他們一起的晚上時那般火熱……
夏蕎沒有躲避,沒有掙扎,而是緊緊圈住夜落寒的腰身,她回贈他的熱烈,以至於最後夜落寒像得到鼓勵一樣吻的更深,最後,夏蕎站不穩了,她乾脆將自己的雙腿都纏在了夜落寒的腰身上……
最後的最後,廚房裡拉開一場少兒不宜的節目。
這場廚房之戰,夏蕎一如既往的徹底將心扉向夜落寒,向她的丈夫敞開了,她把自己這顆心已經徹徹底底交給了夜落寒。
她以為此後的婚姻生活,都會這般恩恩愛愛,再無風雨,直至生命盡頭。
……
聽說紀家度過了危險,那家叫越騰的公司也正常了。
夏蕎一天都快樂無比,臉上洋溢著的笑容,比七月的花園還燦爛,被人逮著她偷笑,夏蕎得意的揚起臉來,“我透過實習了,又發工資,我當然高興了。”
下班時何曉諾和一幫同事要去慶祝,夏蕎想要拒絕,但被何曉諾狠狠奚落一番。
夏蕎只好給夜落寒打電話請假,“喂,那個,我今天透過實習了,同事們想去慶祝,我晚點兒回去。”
“好,去吧,吃過飯打電話我去接你。”夜落寒在電話裡說。
夏蕎想到夜落寒穿著軍裝出現在她這幫花痴的女同事面前的場景,嚇得打了一個哆嗦,她可不想自己親愛的丈夫被這些色女們吃豆腐!
“不用,我不喝酒,你不用來接我。”那次沒喝酒就被下藥了,她當然不會喝酒了。
“那好。”夜落寒嘴角掛著微笑,“你路上注意安全。”
“嗯,拜拜。”夏蕎掛了夜落寒的電話就和同事們去吃飯了,吃過飯本來想要回家,卻又被何曉諾和同事們拉到酒吧。
“蕎蕎,你也喝一杯。”何曉諾遞過來一杯酒來。
“我不喝。”夏蕎抱著一瓶礦泉水搖頭。那次被人下藥後,夏蕎就發誓,以後喝東西絕不喝開了瓶蓋的。
“你怕我給你下藥嗎?”何曉諾瞪著夏蕎,“你這麼戒備幹嘛?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掃興。你讓我覺得你是一個乖乖女,我怎麼這麼墮落?”
“好了好了,我喝。”夏蕎接住何曉諾遞來的酒和何曉諾幹了。
“今夜不醉不歸。”何曉諾說。
“不能醉,”昨夜一場吵鬧,她發現夜落寒很愛她,就像她愛他一樣,所以,她對何曉諾說:“我得當乖乖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