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落寒見她從計程車上下來,蹙眉問她,“怎麼不開車?”
夏蕎沒有回答夜落寒,只是衝他笑了一下就往樓裡走。
電梯門一關上,夜落寒就靠過來,夏蕎嚥了一口口水,朝頂上的攝像頭看去。
夜落寒嘴角微微一揚,抬手在她的小臉上捏了一下。
12層,快,眨眼的功夫。
夏蕎用鑰匙開啟門,閃身讓他先進,“家裡就一把鑰匙嗎?明天我去配一把吧。”
夜落寒摟住夏蕎的小腰一起進門,關上門,他就吻上來。
“嗯……”夏蕎被突然襲擊,忙著尋找呼吸。
“才一天,就和我生了?”
他們熟過嗎?哦,他們也許,已經熟了吧。
對,用夜落寒的話來說,睡都睡過來,還不熟嗎?
為了站穩腳,夏蕎的手還緊緊揪著夜落寒的衣袖,“你,你怎麼回來了?不是出差兩天嗎?”
她軟諾諾的聲音,軟諾諾的身子,讓他抱著真舒服,他又吻上來。
輾轉幾個吸吮,夏蕎就被夜落寒吻的有些迷離了,就在這迷離之時,她聽見夜落寒留在她唇齒間的三個字,“想你了。”
他的呼吸重了,她跟著重起來,她想起一件事來,推他,“你吃飯了嗎?我給你做點兒吃的。”
“先吃你。”
“啊?”夏蕎嚶嚀一聲,“那是沒吃,先吃飯好不好?我給你做去。”
他沒放開她,抱著她就往臥室走去,“你想做,先做我吧。”
“……”
大床陷下去。
彈起來。
承載著兩個人的重量。
“這,好了嗎?”
“嗯?哦,好了。”夏蕎被男人蠱惑的迷迷瞪瞪,忘了羞澀,就那麼告訴他,她那好了。
一場旖旎,漫布開來……
當一切安寧下來,夜落寒滿頭大汗,他俯身吻了一口夏蕎,抱起她就往浴室走,“去洗澡。”
“不。你先洗,我一會兒洗。”夏蕎搖頭拒絕,緋紅的臉上都是汗水。
“可我想一起洗。”夜落寒抱著她倒了浴室裡。
“啊!夜落寒!你禽獸嗎!你……”
浴室裡傳出夏蕎嘶吼的聲音,生生不息,直至半夜。
直至夏蕎被做到昏迷。
第二天,夏蕎睜開眼睛時,男人又不在了。
穿衣下床,走出臥室,男人又在廚房裡忙。
啊喲天天吶,這男人是鐵打的身體,神賦予的精力嗎?
昨晚體力活兒忙到黎明,怎麼這麼早就又起來給她做早點了?
“起來了?怎麼不多睡一會兒呢?”夜落寒拉過夏蕎的手,抱著她又吻起來。
“好了。”夏蕎推開他,昨晚吻了個沒停,嘴都被他吻腫了,到現在嘴唇都疼呢。
“不行,早安吻必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