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男人的話,夏蕎後背一冷,紀家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惹得起的,紀皓辰那麼一個驕傲的闊少,她在紀皓辰的頭頂開墾了一大片綠化帶,紀皓辰能放過她嗎?
答案是肯定的。
夜落寒看向她,她低著頭站在他的面前,像那含恨的小白菜,既委屈又不甘被挫敗。他知道她沒轍,她一個小丫頭,想要對付紀皓辰,除非以柔克剛。
但昨晚他品嚐過她的軟糯香甜,讓他至今回味無窮,意猶未盡,他怎麼會讓她用自己的柔去克紀皓辰的剛?
將陰謀隱藏在他深邃的眼底,夜落寒的聲線沉沉的,“你把我也連累了,你知道嗎?”
夏蕎咬住唇,這的確是個問題!她自己就算被紀皓辰殺了也算活該,明知惦記紀皓辰的女人那麼多,她卻不小心、不防備!
可眼前這個男人,多麼年輕啊!再瞧那臉蛋,再瞧那身材,無論哪哪都是完美的無可挑剔,人家就是靠臉吃飯,都能天天吃上山珍海味,她憑什麼把人家拖下水?
想想都覺得自己太暴餮天物,毀了這廝,她會不會遭到雷劈?
“對不起,我連累你了,”夏蕎擔心的問道:“紀皓辰對付你怎麼辦?”
這丫頭的心定是被菩薩度化過,真善良。
在這利慾橫行的年代裡,這個丫頭身邊有那麼一位高貴的太子爺依舊穿著廉價保守的衣服,更可貴的是,她還是個處,昨晚他吻她時,她甚至接吻都不會,就是被下了藥,都哭著要讓他送她去醫院,後來她控制不住自己要他時,都做的那麼生澀。
夜落寒十分肯定,她是乾淨的女孩兒。
乾淨的女孩最難能可貴。
他已經決定要她。
夜落寒明眸挑起,“怕連累我,就和我結婚吧,我們有難同當。怎麼樣?”
夏蕎猛然抬頭看向這男人,身子僵住,如同化石一般。
“不願意?嫌我沒錢?沒有地位?沒有紀家那麼大的聲望?”
“不不不是。”夏蕎連忙搖頭擺手,“我們,我們彼此不瞭解,也不認識……”
她不是不願意,而是顧忌別的!這讓夜落寒幽深的黑眸中漾起一絲滿意,她緋紅的小臉印在他滿意的眼底,“睡都睡了,還不算了解?”
“……”夏蕎抽搐了好幾下嘴角,終是沒找到合適的話對他,可他的話讓她臉上發燙,但她卻也在思踱男人的話:自己和這個男人結了婚,再去好好和紀皓辰談一次,也許紀皓辰真的會放了他們。
“好吧,”夏蕎同意了男人的意見,可不敢看他,低著頭低聲說:“改天我帶出戶口本去找你,你給我一個電話。”
“不用改天,就現在。”夜落寒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她的身邊,“現在就去領證。”
“啊!現在?要不要這麼急?”夏蕎一雙眼仁差點兒掉出來,她的手已經被那人拉著走了,她霸著屁股說什麼也不肯走,結婚這事多大啊,她惹了大禍,父母還不知道要怎麼懲罰她呢,能把戶口本給她嗎?
如果說紀皓辰是她惹不起的,那麼夏家的那三口人也是她懼怕的。
尤其養母徐秀琴十足是個小市民,現在她惹了紀皓辰,就如同給夏家帶去了大災難,紀皓辰若是再為難夏建忠,搞垮夏建忠的生意,她還不得被夏家人給活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