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之後,黑夜中,三道身影破空而出,在夜色的掩護下,如三隻大鳥般自暗處向遠處飛掠。
留在此處做苦力的都是一些尋常兵卒,憑他們的眼力又哪能看到這三個殺神疾風般的身法?
強敵已去,戒備頓松,此刻宇智博的府內連平時巡邏的衛士都悄然找個角落沉沉睡去,號稱精英部隊的飛雲衛折騰了整整一天零半夜,早已經委頓不堪,全都換下去休整了。偌大的一個府邸之中,沒有一個像樣的高手此刻是清醒著的,都陷入了沉沉的睡夢中。
遠處,一座小樓。孤燈殘影,滿是悲涼。
“哐”,房門被野蠻地踢開,有人蠻橫地闖了屋內。
屋內,一個女子正坐桌前盯著一盞銀燈出神,這麼深的夜了,她還沒睡。
巨大的踢門聲響讓她吃了一驚,隨後轉過頭來,望向那個破門而入的人。
半暗的燈光映出了她絕美的姿容,卻不是鳴玉又是誰?
“哈哈哈哈,好痛快,好痛快。”踢門那人狂笑不已經,右手捏著個酒壺,嚎出了這幾句話後,便抬手猛灌一氣,正是宇智博那個不爭氣的兒子,宇天極。
鳴玉聽他這樣一說,心中猛然大驚,但旋即又平靜下來,“我爹他們怎麼樣了?”她已經預感到了什麼,沉靜地問道。
“怎麼樣了?哈哈哈哈,你剛才聽到那聲巨響沒有?那是我爹為他們送行呢。他們先是被炸成了肉醬,然後又被埋在地道裡,嘖嘖,好慘哪,好慘!”
宇天極縱聲狂笑,顯然心中暢快至極。最令他痛快的倒不是淩雄的死,而是龍兵的死,這小子竟敢掠人之美,趁火打劫本屬於他的東西,死有餘辜。
想到此處,宇天極高度興奮,並且還添油加醋了一番。
兩行清淚沿著秀美的臉龐蜿蜒而下,鳴玉竭力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只是,眼前天昏地暗,巨大的悲痛猛地襲來,胸口一陣寒冷緊似一陣的寒冷,彷彿全世界的冰雪都在此刻齊齊堆上心頭。
“畜牲,枉我對你一番真情,沒想到你只是利用我。畜牲,如果你現在敢解開制住我的筋脈,我定要你血債血償。”嘶聲喊道,鳴站起身瘋了一樣的向宇天極沖去。
宇天極信手一推,便將她摔倒在地,此刻被宇天極偷偷下手製住筋脈的鳴玉連一個平常計程車兵都打不過,又哪裡是宇天及的對手。
“真情個屁,這麼多年來你都不讓我碰過你一根汗毛,如果不是我爹逼著我和你來往,我寧可去搖紅樓聽人唱曲也不願意多看你一眼。”宇天極又灌了口酒,醜態畢現地說道。
這番話說得陰損無比,毫無人性,鳴玉心頭早被一片亂刀刺得血肉模糊,此刻只覺得眼前陣陣發黑,真想一頭碰死在這裡算了。她心下萬念俱灰,真沒想到,這個人竟然就是自己苦戀多年的那個宇天極。
“為什麼,為什麼……”她在心下狂呼,死也不明白宇天極為什麼心中對她如此怨毒,為什麼要這樣毫不留情的傷害她,哪怕是連最後的半點溫暖都要帶走。
“啪”,宇天極將手中的酒壺摜在地板上,摔得粉碎,鳴玉那顆本就四分五裂的心,再度支離破碎,就像這酒壺一樣。
“賤人,今晚我要好好的蹂躪你,讓你生死兩難,這樣才洩我心頭之恨。”宇天極惡狠狠地說道,隨手一把揪起鳴玉的頭發硬拖著她向床邊走去。
奇怪的是,鳴玉此刻並未稍加反抗,只是任由宇天極橫拖堅拽。
哭泣並不能解決問題,只能令自己更痛苦,讓敵人更痛快。她早已經停止了哭泣,只是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
宇天極將鳴玉狠狠扔在床上,一把抓上她高聳的酥胸,隨著“嘶拉”一聲響,連外衣胸衣一同撕裂,露出裡面晶瑩的胸脯,在昏黃的燈光下美麗無匹。
“賤人,你倒是喊哪,你喊哪,你為什麼不喊?”宇天極歇斯底裡地狂喊著,伸手就給了鳴玉一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