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眼見寒鐵衛已近四十丈內了,譚虎才隨隨便便地抽出長刀,懶洋洋地喊了一聲“殺”,鐵蹄發動,眾匪兵鬨笑間一湧而至,想一舉擊潰他們,並拿他們當活靶子練刀。
本以為這群匪兵會放箭阻擊他們,所以,寒鐵衛們早就做好戰鬥準備,隊形散開,不再集中。
可是,哪想到這群匪兵竟然大意的放過唯一可以阻擋他們的機會,寒鐵衛心中均是狂喜,暗暗發狠道,今天就讓你們嘗嘗自己的鮮血是什麼味道。
二十丈外,龍兵於急行中早擎出六合弓來,抽出一支並非特製的寒鐵箭,他譚虎還不配龍兵用四兩寒鐵箭來射殺。
在高山鑄刀造箭時,還曾剩下少許寒鐵,紮哈便用這少許寒鐵摻進精鐵之中築煉了二百枝長箭,專供龍兵破敵所用。
這二百枝箭雖然比不得四兩寒鐵箭,卻也非凡品,鋒銳異常,譚虎能受龍兵用六合神弓發出的這一箭,也算他榮幸之至了。
“嗖”,箭矢破空,泛起一道黃光,速度之迅急讓人不敢想像。“撲”,箭矢帶起一蓬血雨,毫無懸念、毫無阻礙地穿透譚虎胸前的護心鏡,途勢未絕,又再穿透他身後兩名匪兵的身軀之後才落在地上。
三人撲騰騰相繼倒栽下馬,可腳踝都套在馬鞍下的踏環裡一時抽不出來,只能由戰馬拖拽著向前而行。屍首在地上拖來蹭去,只兩三下,臉上便碰得皮翻肉綻,鮮血淋漓。
只是,他們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因為他們早就死了。
異變陡生,眾匪兵一時間疑在夢裡,驚得有些反應不過來,不過,這個時候,他們也不用作出任何反應了,因為要命的閻王到了,他們也確實該死了。
匪兵們才想起挽弓搭箭,可是遲了,寒鐵衛已經步行殺入重圍。
原本,這是一場無望的廝殺,三千騎兵對二百步兵,只需要一個沖錯就會將這二百步兵踏成肉泥。但事實證明,預想總是與現實有著這樣或者那樣的差距。
刀觸刀斷,盾觸盾穿,沒有什麼兵器能擋住寒鐵刀矛,也沒有一個匪兵能受得起任何一個寒鐵衛高手的一刀或是一矛。
人體紛紛墜落,戰馬紛紛易主,甫一對沖,寒鐵衛便人人奪得一匹戰馬,十人一隊,交相掩護,一沾即走,馬不停蹄,二百寒鐵衛分成二十個死亡小組,舞起漫天青虹,由前至後,向這三千沒人統領的匪兵殺去,如披波斬浪,又像劈破空竹,無人能擋。
一張餅再大,攻擊力也不如一把小得可憐的刀。刀到,餅分,就這麼簡單。
匪兵們就是僅供充饑的面餅,而龍兵率領的寒鐵衛就是一把殺氣磅薄的刀。刀鋒過處,劃開一條血路。胸中滿是恨意,耳畔淨是殺聲,一往直前,殺、殺、殺。
驀地,沖在最前面的龍兵忽然身周壓力一輕,再無襲來的匪兵。猛抬頭,竟然已經沖至了匪兵陣末,眼前只有圍聚成團瑟瑟發抖的一群女子及地上堆積的金銀財物。
回過頭望去,二百寒鐵衛渾身浴血,策馬排列在自己的身後,那三千匪兵死傷過半,缺少頭領的指揮再加上原本就是一群只是打劫搶掠卻沒有半點軍事素養的烏合之眾,這群根本沒打過一場像樣的戰役的匪兵們早已扔下遍地屍體潰散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