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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透過這些天來的連續徵戰,龍兵的武道修為也是更上一層樓。並且,在不停的總結反思中,他充分感覺到,自己那柄二十斤的銀矛如果在戰陣之中,是沖鋒陷陣的絕大利器。
可是,放在與高手的近戰當中略顯笨拙,讓他泛起有力使不上的感覺。對手越高明,自己的這種感覺越明顯。
而刀則不同,靈活多變,遠攻近守,無所不能,用在與高手的對搏中最合適不過了。
於是,他開始思考,戰陣之外的搏殺中,是不是應該換一把長刀。冰火神刀是至上寶物,絕對不能輕易使用,否則有違天道,應該尋找另外一把刀做為它的替代品。
神思遙複,目光落在身前的賽罕身上,“賽罕族長這兩日來真是辛苦了,目前局勢大定,高山統一在即,賽罕族長居功至偉啊。”龍兵說道。
“哈哈,龍兵老弟,你可真是高抬我了,如果不是你這個宿命傳人拼盡全力,高山上哪裡會有今天,緣起在你,緣落也在你,你還謙虛個什麼勁!”賽罕快人快語,語氣中流露出對龍兵的敬佩贊許之意。
“對了,老弟,我今天來正要問你,對於明天的一戰,你準備得怎麼樣了?”賽罕繼續說道。
“明天,唉,我也不知道。我甚至想像不到這一戰的結果究竟是怎麼樣的。但可以肯定的一點是,溫錄絕對沒有包藏禍心想要置我於死地,更不是像他自己所說要考較我是不是那個巴喀先祖的宿命傳人,他的目標單純的很,只是想透過與我的對決在武道修煉上更進一層罷了。”
龍兵嘆口氣說道。
“只是,這把冰火神刀威力實在太大了,我現在還不能運轉如意的控制它,只怕稍一失手溫錄便會……”說到這,隱隱有替溫錄擔憂之意。
龍兵這句話絕對不是自誇,而是對冰火神刀的威力心有餘悸,就目前來看,他絕難做到收放自如、運轉如意。溫錄乃天下間有數的高手,全力催發之下,龍兵在這一戰中勢不能稍留餘地,一旦留手,自己便會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可是,在龍兵尚難以完全把握冰火神刀的奧秘之下,出手便是不容情,如果真要傷及溫錄,他心裡倒是感到慚悔不安了。
因為,至始至終,雖然迫於情勢曾刺殺溫錄,可說到底,龍兵對這個人卻從沒有興起過半點敵意,這種奇怪的感覺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賽罕看透了龍兵的心思,說道,“他是追求武道極至,想探索天地之秘,你盡力而為吧。如果他真的求仁得仁戰死在你手下,也不會怨恨於你,你更不必懊惱悔恨,這也是暗合天道的。”
“唉!”龍兵深沉地嘆了口氣,不再說話,思緒飛到了九霄雲外,想像著明天這誰都無法預料的一戰。
溫錄,他現在在哪裡?明天這一戰,究竟會發生些什麼呢?
烏蘭城內,神廟之前,聯盟大會。
日上三竿,光灑高臺,龍兵背負神刀立於臺上,目光炯然,深遂而安寧,閃爍著磁電般奇異的光芒,顯示著他的修為經過這幾天的歷煉,又精進了不少,離形而無的境界怕是不遠了。
歷煉往複,劫後重生,每一劫過後都有收獲,這是聞道錄的獨特法門,只有先置之死地而後生才能不斷突破自身修為,透過歷劫的特殊方式來挑戰極限,從而達到內在的和諧,最高境界時可達到內外統一,遨遊天地。
劫與命息息相關,可分為很多種,病劫、傷劫、情劫等等等等,凡此種種,不一而足,以武入道者基本都是在一次次傷劫中跋涉而過提升著武道修為,到了一定境界之後再歷關鍵的一劫以求嬗變。看來,溫錄這一次是想以身犯險,盡歷傷劫以窺天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