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個任務難比登天,我們先進得城內保住命再說吧。”旁邊的紮哈苦笑著說道,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漢子縱然跟安圖和溫錄有著刻骨的滅族之恨。
可是一提起殺死安圖,尤其是殺死月神溫錄,後脊樑便是一涼。這個關鍵真是關鍵的有些過火了,且不說狼族族內高手如雲,單是一個月神就讓己方傷透了腦筋。
何況還有安圖和三大弟子四大弟子號稱四頭狼,依次為神狼敖登、蒼狼薩仁、獨狼查布、怒狼那木,那木已死,僅餘三大弟子)這樣出類拔萃的高手,自己一方除了賽罕、龍兵、塞莉亞和自己以外,實在沒什麼本錢與敵人硬撼,真是苦惱已極。
“呵呵,你先聽龍兵說下去不遲。”賽罕對紮哈說。
龍兵絲毫不以為意,相反,卻能體會到紮哈內心深處那種火山噴發般的仇恨,以及那種大仇不能馬上得報的無可奈何。
“確實如紮哈所言,目前進城就是一道難關,一切都必須等到進城之後再看形勢而定。”
“我們怎麼進城呢?”賽罕越聽心情越是舒暢,也越來越佩服這位年紀小他近半的年輕人。
“進城之事其實說易便易,說難便難,全看咱們賽罕族長的了。”
說完,長舒口氣,向賽罕族長調皮地眨眨眼睛,促狹的一笑。
“哈哈,這小子,把這麼重要的問題交給我了,真是鬼得很。”賽罕大笑。
“進城之事其實好辦至極,雖然我已經撕毀了溫錄的信函,驅逐了他們的使者,但我依然可以帶領全體豹族戰士前往烏蘭,表示我在權衡利弊之下,已經想通了,準備與他們聯盟,參加聯盟大會。”
“啊?就這麼簡單?他們會相信我們嗎?不在半路把截殺我們才怪呢。”紮哈快人快語地說道。
“紮哈兄弟,這你可把溫錄和安圖想得過於頭腦簡單了。如果他們敢這麼做,我敢擔保,再不會有人敢同他們聯盟,聯盟大會肯定流産。”龍兵對紮哈說道。
“不明白。你直說好了。”紮哈晃晃腦袋,懵懂莫明的道。
至始至終,塞莉亞始終沒插一言,只是託著下巴,痴痴地望著侃侃而談的龍兵,心裡的愛慕之情無以複加,尤其當眾人稱贊龍兵的時候,那彷彿便是在稱贊自己一樣,真是受用不盡,甜如蜜糖。
直至紮哈愣頭愣頭地一個勁發問,她才像從夢裡醒過來一樣,開始思考,心思本來玲瓏剔透的塞莉亞轉念之間便想了明明白。
“紮哈,你這條大笨牛,我來點點你。”和紮哈笑鬧慣了塞莉亞嬌笑著擠兌紮哈。
紮哈倒不以為意,搔搔腦袋,“反正你們都是明白人,那就選一個人來告訴我好了。”
“狼族縱然再怎麼懷疑賽罕族長,聯盟大會之前,為了全域性考慮,他也不敢動賽罕族長一根寒毛的。所以,我們進城也當然就不在話下了。對不對,賽罕族長?”
塞莉亞本就是個萬裡挑一的大美女,再加上說話嘰嘰呱呱,清脆爽朗,絲豪不給人拖泥帶水之嫌,更是讓人好感倍增。
如今再來一番有理有據的分析,登時讓周圍一般凝神聽她說話的大男人們佩服得要死,欽慕的要死。
如果她不是龍兵的女人,而只是普通的蠻族女人,巴成早就有無數豪勇的戰士為她打得頭破血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