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四十多歲,大腹便便,脖子裡掛著大粗金鍊子滿臉橫肉,眼睛卻小如芝麻的男人,正指著白露,老氣橫秋地怒罵。
司寒走進來的時候,那個大腹便便的男子,還在指著白露罵個不停,罵得非常難聽。
白露卻始終陪著笑話,一直耐心又溫柔地勸他。
“怎麼回事兒?”司寒打量著那個大腹便便滿臉橫肉的男人,已經聞到濃濃的酒味兒,顯然這個男人喝酒了,而且喝的也不少。
“這位先生剛才進來,要找你看診,結果我說你還沒有回來,他就讓我給你打電話催催,我說不用催,你講完課自然會立刻趕回來,然後……”
大腹便便的男人,老氣橫秋,打斷白露的話,一副老天下第一的跋扈模樣,囂張地指著白露說:“顧客就是上帝,你只是個女僕,我讓你打個電話催催,你就老老實實地打個電話催催不就完事兒了,磨磨唧唧的就是不打電話,把老子的話當成耳旁風……”
啪啪!
司寒根本沒等大腹便便的男人把話說完,直接左右開弓,狠狠地抽了他兩記耳光。
耳光非常響亮,把整個候診大廳裡的人都嚇了一跳。
白露也嚇得瞪大了眼睛,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司寒對病人動手。
大腹便便的男人也被打得懵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憤怒地指著司寒:“你是誰吧?敢打我,是不是想找死?”
司寒冷冷地盯著那個大腹便便的男人,然後指著他,說:“你給我記住了,這裡是醫館,沒有上帝,也沒有女僕,只有病人和醫生,然後嘴巴給我放乾淨點兒,別在我這裡自稱老子,你只配做孫子,哦,順便告訴你,我就是司寒,是這裡的坐診大夫,也是這裡的老闆。”
大腹便便的男人有些懵了,打量著眼前這個看起來只有二十來歲的男生,怎麼也不敢相信,他竟然是這裡的老闆和醫生。
他不是鄭海市人,來這裡出差,中午跟本地的朋友,在附近的酒樓喝酒,酒桌上聊到身體健康問題,他就說自己有個煩人的老毛病,看了很多醫生,一直都沒啥效果。
有人提到恪生堂,說是恪生堂裡有一個司大夫,非常厲害,多難治的病,到他手裡,都能藥到病除,甚至都不需要吃藥,扎一下針灸或者艾灸,就能治好。
於是,他沒等飯局結果,就藉口去洗手間,然後偷偷地溜出來,開車趕到這裡,想找司大夫看病。
結果,他進來一看,有十幾個病人都在排隊,卻沒見到醫生。
他還打算抓完藥,或者針灸一下,然後趕緊回去繼續回到飯局上喝酒,於是有找到白露,讓白露趕緊把司大夫喊回來,立刻給他治療。
白露知道,司寒已經在回來的路上,打電話只會干擾司寒開車,並不能讓司寒更快地趕回醫館,於是就給大腹便便的男人解釋了原因,告訴他司大夫正在趕來的路上,不用打電話。
結果,大腹便便的男人,便蠻橫地指責和謾罵白露。
大腹便便的男人,抬手摸著自己的臉,有些不敢相信地問:“你真的是司大夫?”
“我是不是司大夫,已經跟你無關了,你趕緊出去,我這裡不接等蠻橫無禮的病人。”司寒冷冷地說道。
“啥意思?你莫名其妙地打我兩耳光,我還沒找你算帳呢,你還要趕到出去,不給我看病是吧?我還不信了,給你一千塊錢診費,你看不看?”大腹便便的男人,傲慢無禮地衝司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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