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能喝?”柳若希有些擔心司寒的身體,是否還能撐得住,畢竟剛才已經喝那麼多了。
她根本沒有注意到,司寒剛才坐的那個位置,地面都是溼的。
液體進體,一般從大小便排出,也有以汗液的形容排出體外。
司寒在跟青龍男拼酒的時候,一直在悄悄的用功法,把喝進去的啤酒,再透過左手臂的毛孔,以出汗的形容排出來。
所以,青龍男喝了一陣兒,便頻頻上廁所,而司寒一直坐在那裡紋絲不動。
“你放心,能喝多少,我心裡有數。”司寒說道。
他只要體力和體能沒有耗盡,就可以繼續用這一招排酒解酒。
柳若希見司寒不像在騙她,也就放心大膽地跟司寒喝酒。
她心裡壓抑太久,快要崩潰了,想要買醉減壓。
司寒也看出來了,只有讓柳若希喝醉,能有可能讓她把壓抑在心裡的悲痛,宣洩出來。
半個多小時之後,柳若希便喝得七葷八素了。
她雖然經常在酒吧駐唱,卻很少喝酒,更沒有像今晚這樣,大飲特飲,結果沒喝幾杯就暈暈乎乎,再喝幾杯就醉了。
人喝醉了,有兩個極端,要麼極其安靜,倒頭就睡。
要麼發酒瘋,胡言亂語。
柳若希喝醉了,又哭又笑,把她這些年,對母親的思念,對自己沒有早點兒發覺母親病重的自責,以及這幾年對父親的誤解,還有對父親車禍的悔恨和自責,全都吐露出來了。
司寒也沒有安慰她,更沒有勸慰她,只是默默地聽著,偶爾陪她乾一杯。
喝醉了,哭夠了,同樣的話,也反反覆覆在司寒面前哭著說了三四遍了,終於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了。
司寒背上吉他,然後抱起柳若希,朝最近的酒店走去。
柳若希到了酒店房間就吐了,幸好司寒及時把她抱進洗手間,等她吐完,拿毛帽在熱水裡浸溼,幫她擦一下臉,然後幫她脫了鞋子,抱到床上……
第二天!
日上三竿!
柳若希終於丁了,眨眼惺忪地坐起來,發現自己睡在酒店房間裡。
她本能地先低頭醒看自己的身子。
還好,雖然有些汗味兒,但是衣服完整。
頭還有些難受,應該是宿醉的原因。
她環視一週,房間裡並沒有其他人。
她仔細回憶了一下,只記得昨天司寒和青龍男拼命的情景,然後青龍男被灌倒之後,她又跟司寒一起喝。
她跟司寒喝酒的過程和細節,怎麼也想不起來了,至於怎麼會睡在酒店裡,更是一點兒都想不起來。
柳若希心想,這就是所衣的喝斷片吧?
這時,房間的門開了。
司寒提著打包來的一份湯和粥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