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寶兒和陳宗巖都有病,但是還未達到器質性病變,所以醫院的各種裝置檢查結果顯示正常。
他們兩口子,也找中醫治過,難以下嚥的中藥,堅持喝兩個多月,結果卻沒有任何效果。
林寶兒望著司寒,有些將信將疑地戲謔道:“你不會也讓我們吃五子衍宗丸吧?”
司寒搖搖頭,對林寶兒說:“當然不會讓你們吃五子衍宗丸,不對症,那種藥並不適合你們。”
陳宗巖試探著問他:“我們看過中醫,喝過兩個多月的中藥,也吃過一段時間的五子衍宗丸,確實沒什麼效果,你認為問題出在哪裡?”
司寒解釋道:“你們以前看過的中醫大夫,可有被誤導了,一直盯著不孕不育的問題,所以讓你們嘗試五子衍宗丸之類的藥,卻忽略了最基本的中醫辯證。你的問題是腎陽不足,痰溼內阻,需要服用溫陽祛痰的方藥。”
林寶兒望著司寒,好奇地問:“我呢?”
司寒看了一眼林寶兒,說:“你的問題簡單一些,只是肝腎陰虛,虛陽上越,所以會經常出現牙齦腫痛或者咽喉腫痛的情況,但是並沒有痰溼問題,只需要服用養肝滋腎的藥。”
林寶兒聽不懂什麼肝腎陰虛和養肝滋腎的術語,但是更加佩服司寒的醫術了,因為真的被司寒說中。
她這些年,確實是上火體質,經常出現牙齦腫痛和咽喉腫痛的情況。
陳宗巖也不再質疑司寒,心裡有些激動,這次可能真的遇見高人了。
司寒拿出一支簽字筆,隨手在餐巾紙上寫下兩個方子,分別遞給林寶我和陳宗巖,並且叮囑他們:“你們回去,找一家靠譜的中藥店,分別照著方子抓一個月的中藥服用,不出意外,三個月內,必定會有好訊息,所以你們已經不需要再去做試管嬰兒了。”
如果不服用中藥把身體調好,就算繼續嘗試試管嬰兒,仍然極有可能會失敗。
陳宗巖接過方子,看了一眼,雖然不懂中醫,但是看到方子裡只有九味藥材,而且用量也不大,不禁嘀咕了一句:“這個方子是不是有點兒小?要不要加大用量?我們之前喝的中藥,都是三十多種藥材的大方子,而且藥材的用量也是你這個方子的兩倍至三倍。”
司寒搖搖頭,說:“組方用藥,如調兵遣將,兵不在多,而在於精,別看我的方子小,卻有大功效。”
中醫組方,並不是越大越好,恰恰相反,只要辯證精準,用藥越少越好。
林寶兒的方子也只有六味藥,比她老公的方子還要小,但是聽完司寒的話,也打消了疑慮。
她沒想到,司寒會這麼坦率,還沒有給任何診費,就已經把方子給他們了。
林寶兒試探著問:“你看,我們需要給你多少診費?”
司寒對他們說:“初次見面,你們肯定也不會百分之百地信任我,診費不用急著給我,等你們服完藥,確定順利懷上孩子之後,可以去北上街的恪生堂醫館付診費,診費給多少,你們隨意。”
先看病,等有效果了,再付診費?
他們還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醫生。
兩人感激地向司寒一再道謝,然後飯也不吃了,迫不及待地去附近尋找還沒有打烊的中藥店卻抓藥了。
包廂裡,又乘下司寒、白雪和唐芷愛三個人了。
氣氛有些尷尬。
“我把手機落在車上了,你們兩先吃,我去車上找找。”白雪忽然起身,找了一個藉口,趕緊溜出包廂。
唐芷愛望了一眼司寒,疑惑地問:“我不相信你是算卦算出這對夫妻會出現在飯店,更不相信你能算出來他們的身體有什麼問題,你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司寒笑而不答,就是想吊著唐芷愛的好奇心,同時悄悄地啟用透視眼,仔細地打量唐芷愛,熟記她身體的每一個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