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白露說著,提上這些東西,蹭蹭蹭上二樓去了。
二樓有專用的房間,本來是方便司寒製作各種膏藥和藥丸,準備的一間廚房,裡面的烹飪工具一應俱全。
司寒給樊大爺做完針灸之後,又給他貼了一貼膏藥。
樊大爺一直忍受著膝關節的沉滯和疼痛生活,他沒錢去醫院治療,能忍就一直忍著。
司寒給他做完針灸治療之後,疼痛已經減輕很多了。
貼上膏藥之後,很快就感覺到膏藥的溫熱之氣,徐徐溫暖著膝關節,五分鐘之後,膝關節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
樊大爺非常激動,膝關節的不適感,大約有五六年了,現在突然被司寒治好了,而且效果是立竿見影。
樊大爺掏出蘇澤蘭之前賠償給他的一千多塊錢,一邊往司寒手裡塞,一邊感激地說:“我的腿不疼了,我也不知道這些錢夠不夠,我只有這麼多。”
“大爺,免費給你治療,不收錢。”司寒婉拒了,沒有接樊大爺遞過來的錢。
樊大爺眼睛都紅了,眼眶溼潤,“那……那多不好意思。”
“沒啥不好意思的,錢財都是身外之物,我又不缺錢。”司寒打量著樊大爺,問了一句,“大爺,家裡就你一個人?”
樊大爺眼神哀傷地說:“唉……如果小墨還活著,我就不是一個人。”
呃~
這句話,聽得人心疼。
司寒想問,又不敢問,怕觸動樊大爺最傷心的往事。
蘇澤蘭在一旁呆呆地問道:“大爺,聽你的意思,小墨丟了?”
司寒望了一眼蘇澤蘭,這位美女問得也太直白了。
樊大爺又嘆了一口氣,“二十年了,那時小墨還不滿一週歲,我兒媳婦抱著小墨去鎮子的集市給小墨買衣服,結果……一時疏忽,小墨不見了,至今下落不明……我兒子在尋找小墨的時候,出車禍死了,兒媳婦接連遭受打擊,最後也病重去世,家裡只剩我一個人了,我就騎著三輪車,一個地方一個地方地找……”
“嗚嗚嗚……嗚嗚嗚,太可憐了。”蘇澤蘭竟然哭起來了,不停地拿紙巾擦著眼淚。
司寒總算明白了,樊大爺堅持尋孫二十年,全靠騎著三輪車撿廢品為生。
“人販子太可惡了。”蘇澤蘭哽咽著說。
樊大爺說:“我可能再也見不到小墨了……希望他還活著,希望他能一直健康平安。”
司寒又問了一下,原來樊大爺的老家在偏遠鄉下,二十年前孫子出生直至失蹤,從來沒有照過相,所以三輪車上也沒貼小墨的照片。
“如果遇見小墨,你能認出他嗎?”蘇澤蘭在一旁心疼地問樊大爺。
“小墨會長大,今年也二十歲了,是高是低,是胖是瘦,是白是黑,我不知道,但是……我永遠不會忘記他的眼睛,只要我能看到他的眼睛,我相信,我能認出小墨。”樊大爺說道。
司寒不敢細想,樊大爺為了記住小墨的眼睛和眼神,需要花多大的心思和精力。
畢竟,二十年了,這麼長的時間,足以沖淡一切記憶。
這時,一股肉香飄然而至。
樊大爺的那二條狗,最先有反應,紛紛守著樓梯口,仰頭望著樓梯,眼神裡滿是期待。
蘇澤蘭的那隻柯基也不安分起來,汪汪地叫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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