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兩百年,宮濟會突飛猛進,道靈會卻節節敗退。
張偉建只知道有道靈會和宮濟會兩個神秘組織,具體細節,他就不知道了。
他見司寒已經知道這兩個神秘組織的存在,似乎鬆了一口氣,鄭重地叮囑司寒說:“你要小心,像你這樣出類拔萃的中醫人,如果不能被宮濟會利用,或者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你就有危險了,他們真的是一些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傢伙兒,一定要提防。”
司寒點點頭:“我會小心謹慎行事。”
司寒知道,宮濟會一直在竭盡全力地圍剿道靈會,他們不遺餘力地想要滅掉中醫,就是想掐斷道靈文化這根弱小的根苗兒,以達到斬草除根的目的。
他是中醫圈裡最優秀的那一個,自然會吸引宮濟會的注意,甚至招來他們的火力攻擊。
司寒決定重振恪生堂的時候,就已經想到這些了,並且做好了心理準備。
“既然你已經知道道靈會和宮濟會的存在,我也就不多說了。”張偉建說著,坐下來,開始吃便當,嚐了一口,還不忘誇白露的廚藝,“白露這孩子,有做廚師的天賦。”
“白露是不是遭遇過一些什麼事情?”司寒終於問了他一直想問的疑惑。
“什麼意思?”張偉建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沒明白司寒問的是什麼。
司寒解釋道:“白露有些奇怪,白露和白雪,兩個身份,每天交替切換。而且,我隱約能夠感覺出來,她的氣息有點兒不同尋常,彷彿真的是兩個人,但是隻有一個身體。”
張偉建聽罷,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推諉道:“既然白露在你身邊,有些事情,還是由她自己來說比較好,我就不多嘴了。”
“我明白了。”
司寒也沒有繼續追問,只能順其自然,也許有一天,白露會主動告訴他一切。
白露仍然堅持要留在醫院照料張偉建。
司寒獨自開車回去,路過一處夜市大排檔的時候,看到鄭大錢和女秘,正在那裡喝悶酒。
他沒有停下來,直接駕車回家休息了。
鄭大錢非常鬱悶,自己花錢出力,搞了那麼大的陣仗,想要毀掉司寒,結果卻成就了司寒,幫司寒拉來更多的病人。
他鬱悶啊!
這時,一個四十多歲,看起來有些冷漠的禿頭中年男人走過來,直接坐在鄭大錢對面。
“你誰呀?”鄭大錢憋了一肚子的火,看到有陌生人坐到他的桌子前,就想罵人。
禿頭從口袋裡摸出雪茄盒,拿出一支,用盒子裡的專門刀具剪掉雪茄口,然後點上,美美地抽了一口。
鄭大錢是個明白人,機制雪茄不需要剪口,只有高階而又昂貴的手工雪茄才需要剪口。
禿頭在鄭大錢面前,低調地裝了一回逼。
鄭大錢也不敢太過分了,對方顯然大有來頭,萬一是個惹不起的主兒,那就麻煩了。
禿頭依舊是一副冷漠面孔,盯著無所適從的鄭大錢足足兩分鐘,終於開口了,“叫我煙哥就行。”
“煙哥?”鄭大錢看他一副很拽的樣子,更不敢輕舉妄動了。
煙哥非常瞧不起鄭大錢的樣子,一臉的鄙視表情,“說你是暴發戶吧,你還不夠富。”
嚯!
鄭大錢第一次聽說,他連當暴發戶的資格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