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姐剛才疼得坐在地上都不敢動,稍微想動一下右腿,都疼得要命。
她一度懷疑自己的腳踝骨折了,剛才說崴腳了,只是不想讓老公太擔心。
她沒想到,司寒三下五除二,不過是眨眼間的工夫,就幫她治好了。
這也太神速了。
唐芷愛目睹了司寒給梅姐治療的整個過程,有些納悶兒。
明明就是幾根銀針而已,針都是實芯兒的,裡面沒有藥水兒,怎麼可能扎幾下就有療效?
她始終認為,針灸的效果,不過是心理作用而已。
如果用銀針扎幾下就能治病,那醫院裡還打針輸液幹什麼,直接用銀針扎就行了。
背心男看到梅姐能站起來了,衝上去扯住梅姐的衣服,罵罵咧咧地吼道:“把我媽撞成這樣,別想跑!”
“放開我老婆!”羅真語看到背心男竟然扯她老婆的衣服,頓時急了,衝上去就想拉開背心男的手。
背心男身強體強,根本沒把羅真語放在眼裡,另一隻手揮起一拳。
怦!
背心男一拳砸中羅真語腹部,直接把羅真誤打飛出去兩三米。
羅真語倒在地上,疼得直咬牙,半天都沒能站起來。
梅姐急得都有些語無倫次了:“我沒跑啊!我又沒撞人,我跑什麼?你怎麼能打人?”
“我就打他了,怎麼滴!你把我媽撞成那樣子,能不能活還是個問題,打你老公幾下又怎麼了?我媽要是死了,我不但要打你老公,我連你也一塊兒打。”背心男囂張地叫囂道。
司寒問梅姐:“什麼情況?”
梅姐把剛才的情況又給司寒講了一遍。
司寒質問背心男:“如果她沒有撞你和你媽,等會兒你準備怎麼向他們賠禮道歉?”
背心男瞅著司寒,叫囂道:“你誰啊?你說沒撞就沒撞?我都看得清清楚楚,就是她撞的,甭想抵賴!”
這時,羅真語也緩過來一些了,捂著仍然巨痛的腹部,恨恨地對背心男說:“你放心,如果是我老婆撞的,我不會跑,砸鍋賣鐵也會給你媽治病。”
司寒朝躺在地上的老太太走去,看到唐芷愛就蹲在老太太身邊。
司寒故意逗她道:“唐大夫,病人現在是什麼情況?”
唐芷愛白了他一眼,冷冷地說:“你不是天才中醫嗎?你自己看呀!”
“好吧!”
現在不是鬥嘴的時候。
司寒蹲下身子,仔細觀察老太太的氣色,然後又摸了左右手的寸口脈。
唐芷愛看他有膜有樣地把脈,就覺得好笑,故意問他:“神醫,病人的脈象如何?”
司寒一本正經地回答她:“關脈和尺脈,全都浮數,寸脈卻微澀。”
唐芷愛根本聽不懂,“別故弄玄虛了,直接說是什麼問題吧!”
司寒用通俗易懂的話解釋道:“她在發高燒,燒得嚴重了,出現高熱昏迷症狀,而且還有腦梗現象。”
唐芷愛聽了,直撇嘴:“喂,胡說八道,也得講點兒常識吧?我剛才已經測過體溫了,不但沒有發燒,還有點和失溫,病人現在的體溫是34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