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解釋道:“病人並不是真正的休克,還有微弱的氣息和脈搏……”
醫生打斷他的話,有些不耐煩地說:“我們當然知道他還有微弱的氣息,所以才沒有對他進行心肺復甦,我們必須爭分奪秒地查詢病因,並且隨時準備給病人注射腎上腺素,你就別添亂了。”
醫生已經接連說了幾遍,讓他別添亂。
女生在一旁替司寒辯解,“醫生,他是我們中醫藥大學的天才中醫,別看他年輕,其實他從七歲開始就跟著父親出診了,現在已經是執業醫師。”
“這裡是急診,不是你們中醫師來調理脾胃病的地方,別胡鬧了行嗎?”醫生把病人推進急救室,說著就要把司寒和女生轟出去。
這時,李暖央端著半杯熱水跑過來,他認得這位醫生,是他們科室的韓主任。
“韓主任,我是李暖央,在咱們科室實習,司寒是我男朋友,他不是一般的中醫大夫,相信他的話,不會有錯。”李暖央第一次自稱司寒的女朋友,說出口的那一刻,還有些不好意思。
韓主任質問李暖央:“這裡不是你們過家家的地方,如果出了事情,你們負得起責任嗎?”
韓主任說完,扭頭又對那個女生說:“你只是病人的女朋友,不是他的直系親屬,也不是法律上承認的夫妻關係,你沒有權力決定病人的生死。”
這話很無情,卻也是實話。
女生乾著急,也沒辦法。
司寒問了一句:“韓主任,你有幾成把握,能把病人的命救回來?”
韓主任略一思忖,說:“這種病情,誰也說不好,能有百分之十的機會活下來,就已經是奇蹟了。”
病人雖然還有微弱的氣息,但是微弱得都快探知不到了。
他做了這麼多年的急診科醫生,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所以心裡沒底兒。
司寒說道:“兩分鐘內服下我的藥,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救活病人,如果再拖兩分鐘,我也無力迴天,病人必死無疑。“
這種情況,中醫典籍多有記載。
有有稱之為色厥。
有的稱之為走陽。
但都知道此症極危,十個裡面,能救活一個,便是奇蹟。
這位男生,還算比較幸運。
因為按照女生的描述,是在多次放縱之後,而且是第最後一次結束之後,起身的時候才昏厥過去。
如果是在放縱的過程中昏厥過去,等不到救護車趕到,就已經氣絕身亡了。
現在這種情況,是此類危症之中最輕的一種,不過是陰陽之氣脫。
“如果服下你的藥,出了事兒你負責?”韓主任質問道。
“我負責!”司寒毫不猶豫地說。
女生也跟著哀求:“醫生,求求你,讓司寒試試吧,你可以向我們學校的教授和校長打聽一下,他在學校的時候,沒少救治一些危重病人。”
韓主任猶豫了一下,便答應了,“好吧,給你們兩分鐘的時間。”
司寒迅速從口袋裡掏出一粒前兩天剛製作好的急救藥——獨參丸。
這種症狀,發病之時,如果碰巧有人參,以最快的速度煮一碗人參湯服下,便可保命。
司寒製作的獨參丸,十根人參,用其中九根煮九個小時,然後把煮好的參水慢慢收汁,收到只剩下兩口,再把另一根幹人參磨成粉,把這兩口濃縮而成的參汁澆進人參粉裡,製作成水泛丸,然後曬乾即成。
病人已經瀕臨休克,不可能服得下藥丸,而且藥丸需要脾胃消化之後再能發揮功效,比較緩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