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老闆傻眼了。
他根本沒有料到,司寒竟然可以自己開啟手銬。
他更沒想到,司寒居然可以瞬間讓他的三名打手失去抵抗能力。
司寒望著餘老闆,挑釁地問:“沒想到吧?”
餘老闆整個人都宕機了,目瞪口呆地望著三個痛苦不堪而又動彈不得的打手,驚恐地問:“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司寒開啟車門,一邊伸手拉著餘老闆下車,一邊調侃道:“你也想體驗一下他們的痛苦嗎?”
餘老闆嚇得不敢下車,但是司寒年紀不大,力氣卻大得驚人,直接把他從車裡給拖出來了。
這時,後面那輛商務車的車門突然開啟,三白眼兒手裡握著一把匕首,身上沾滿鮮血,從車裡跳出來。
那輛商務車裡三名身穿假警服的傢伙兒,本想給三白眼兒演出戲,讓他誤以為是司寒出賣了他,然後賣個破綻讓他逃跑。
結果,他們失算了。
三白眼兒太兇殘了,身上藏著匕首,並且靠年輕時做小偷的豐富經驗,從那三個毫無戒備的人身上偷了手銬鑰匙,然後在他們演戲之前,猛然掏出兇器捅過去了。
三白眼兒正想跳車逃跑,結果撞見司寒和餘老闆從車裡下來,一時有些懵了。
司寒見狀,靈機一動,假裝沒有看到三白眼兒,故意大聲對餘老闆說:“餘哥,這次多虧了你,期待下次合作。”
三白眼兒一聽,以為是餘老闆出賣了他,氣得頓時血往腦門上衝,直接衝過來,抓住餘老闆拼命地捅了好幾下。
司寒迅速躲開,以免被失去理智的三白眼兒糾纏。
這時,吳哥帶著人衝上來了,迅速控制住三白眼兒。
“姓餘的,敢出賣我,你也別想活……”三白眼兒被銬上了,還怒不可遏地衝餘老闆怒吼。
餘老闆像一塊豆腐似的,摔倒在地上。
司寒湊到他耳邊,故意說了一句:“這就叫多行不義必自斃!”
餘老闆的嘴抽搐著,已經說不出話了。
吳哥望著後面那輛車,車廂裡到處都是血漬,有些不解:“賣的不是真穿山甲片,頂多只能算詐騙而已,咋就拼成這樣了?”
司寒瞅了一眼怒目圓睜的三白眼兒,解釋道:“有些人不能用常理去推測,因為他們的存在本身就是bug,常常會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而引爆他們的兇殘本性,他就是這種人。”
吳哥深有體驗,接觸的一些兇殘的刑事案件,確實有一部分罪犯是這種人,面相看起來就是兇狠的角色。
司寒話鋒一轉,說:“其實,那包穿山甲片是真貨,是貨真價實的麒麟片。”
“啊?”吳哥大吃一驚,“你在辦公室跟他們交易的時候,不是說這批貨全都是假貨嗎?”
司寒解釋道:“我故意那樣說的,就是想看看他們的反應,結果從他們的反應和眼神裡看出來,他們也被矇在鼓裡,並不知道這批貨是真品,所以我才懷疑他們只是棋子,肯定還有幕後主使。”
吳哥似有所悟:“我明白了,怪不得你一直暗示我們不要動手,原來是想釣大魚,但是這一招太危險了,萬一你受傷了,那就不划算了。”
“放心,我能保護好我自己。”司寒淡定地說。
餘老闆躺在地上,聽到他們的對話,後悔也晚了。
他也是從那名外國人手裡拿到的麒麟片,那個外國人告訴他是假貨,他就真的以為是假貨。
“司寒……小心……有外國財團……不惜成本地……算計……你……”
餘老闆艱難地說完這句話,終於閉上了眼睛。
呃~
其人將死,其言也善?
餘老闆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