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的注意力都在趙步建身上,哪裡有空給趙小柔問診,更何況現在的情況也不允許。
“趙小柔,你把我的臉都丟盡了,好歹你也是985大學畢業生,怎麼一點兒科學常識都沒有,這都21世紀了,你還不跟一個勸你去看巫醫的男生分手,留著他幹什麼?”
趙步建怒氣衝衝地走過來,邊說邊怒吼。
趙小柔從曹超身後探出腦袋,糾正道:“是中醫,不是巫醫。”
趙步建卻理直氣壯地吼道:“有區別嗎?”
趙小柔氣得直瞪眼,還擊道:“好歹你也是文科高材生,還是記者,中醫和巫醫你都分不清嗎?”
“中醫就是巫醫,沒什麼區別。”趙步建吼道。
趙小柔見他不講道理,氣得直咬牙:“不可理喻,我是你妹妹,你不是你奴隸,你沒權力干涉我的生活。”
“我是你哥,你當然得聽我的。”趙步建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當然,他真實的原因,並不是他嘴上說的這些。
他得知曹超一家,跟恪生堂的司大夫及司大夫的兒子關係不錯,就有些心虛,擔心妹妹跟曹超在一起後,早晚會把他牽扯出來。
所以,他才會拼命地阻止妹妹跟曹超在一起,阻止妹妹去恪生堂找司大夫的兒子司寒看病。
司寒最討厭不講理的人,決定教訓一下趙步建,給他一個小小的懲罰。
他默默地運氣凝針,右手中指的指尖,漸漸凝結出一根比頭髮還要細的短小冰針,經到肉眼幾乎看不見它的存在。
嗖!
冰針刺入趙步建面部左側的頰車穴。
沒有人發覺異常,冰針刺入之後,甚至都沒有造成明顯的作品。
趙步建只是感覺臉上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條件反射地抬手拍了一下。
啪!
沒拍到蚊子,卻感覺被叮的地方寒氣入骨,冷和得面部神經抽搐起來,嘴歪眼斜,像極了面部中風。
“咦漢倚……¥……”趙步建都說不清楚話了。
趙小柔見狀,皺著眉頭瞧了一會兒,發現哥哥嘴歪眼斜,咿咿呀呀地不知道在說什麼。
“哥,你沒事兒吧?”趙小柔剛才還氣得罵他,這會兒又開始擔心了。
“姨楞佛楞癟系額,額度舒佛書法了。”趙步建嘴歪眼斜地衝她吼道。
趙小柔皺著眉頭反覆了好幾遍,也沒整明白哥哥說的是什麼。
司寒坐在一旁,淡漠地說:“他說的是,你能不能彆氣我,我都說不出話了。”
“得誒得誒!”趙步建連連點頭。
司寒繼續翻譯:“他這一句說的是,對對!”
趙步建直接向司寒豎起大拇指,稱讚他都說對了。
可是,趙步建瞅著司寒,漸漸僵住了。
他認出來了,這位男生,就是司大夫的兒子,那個天才少年司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