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根常人不易察覺的冰針,瞬間從司寒指尖飛出,分別刺入光頭的兩側環跳穴,以及隱秘處的三處奇穴。
冰針無聲入體,瞬間釋放透骨寒氣,冰針消融不見蹤影,只留那冰冷的寒氣以穴位為中心,迅速擴散,形成一種封印狀態。
撲通!
光頭頓覺雙腿綿軟無力,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後背和腰身都一陣陣的寒戰。
那兩名男子見狀,還以為光頭是因為醉酒站不穩,爭先恐後地前去摻扶。
司寒不動聲色,如法炮製。
不過是眨眼之間,另兩名男子,也跟著跪在地上,冷得上下牙直打擺子,根本說不出話。
“咦?”李暖央正準備動手,看到這一幕,有些莫名其妙,“我還沒動手呢,你們怎麼就跪了?”
三個混蛋上下牙碰撞得咯咯響,沒人能回答。
司寒這一招,不但能讓這三個混蛋吃些苦頭兒,九個小時以內都別想恢復正常。
九個小時以後,雖然可以恢復正常,但是仍然會有一個可怕的後遺症,被寒氣損傷了關鍵氣道和經絡,會造成終身不舉,也就是陽ei。
“別理他們了,開車走吧!”司寒若無其事地對李暖央說。
李暖央非常好奇,蹙著眉頭仔細看了看,疑惑地向司朝著求教,“他們是吃了什麼有毒的蘑菇,還是集體癲癇發作?”
“他們都有病,而且是後半輩子都治不好的病,算是罪有應得吧!”
司寒看得出來,這三個人的面相,都非良善之輩,不知道猥褻過多少女生,所以才會悄悄地用這一招,也算是替天行道,對他們三人進行了閹割,免得再禍害其他姑娘。
李暖央將信將疑,三個人同時發病,也太巧了吧?
但是,司寒的話,她從來不會懷疑。
她跟司寒同住酒店的計劃,徹底失敗,只好上車。
“你住哪兒?我送你回去!”李暖央坐進車裡,看到司寒站在那裡沒有動,開啟車窗問他。
這一年來,司寒一直都沒有回家,住在自己租住的房子裡,就是為了逃避熟人。
此時,他也不是不想上車,而是已經沒有力氣了。
他還是大意了,現在的身體,還不足以讓他輕鬆駕馭超出人體極限的功法。
心有餘而力不足。
他剛才連施三次冰針,並且以氣馭針,飛針傷人,嚴重消耗體能,已經虛弱得抬不起腿。
他不想在李暖央面前暴露,站在那裡,調息寧神,腳踏虛空,以最快的速度恢復體能和體力。
“你沒事兒吧?”
李暖央看到司寒沒有回答,仍然站在那裡紋絲不動,擔心地問了一句。
司寒仍然沒有任何反應。
李暖央感覺不對勁兒,嚇得渾身起雞皮疙瘩,“你別嚇我,這裡不會有什麼神秘毒氣,你也中毒了吧?”
她說著,急忙跳下車,跑到司寒身邊。
呼!
司寒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體能恢復了三成,已經足夠維持正常活動了。
“我沒事兒,就是望著電影院的招牌,有點兒觸情生影,想起小時候,我爸第一次帶我來看電影的情景,有點兒走神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