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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不是查案的地方,還是去養心殿吧,讓郡主休息”燎原喂蝶舞喝了藥,蓋緊被子,吩咐了雛鸞事情。一行人前往養心殿。
“陛下!舞才人帶到”離陌端坐上方,一邊站著燎原和各宮嬪妃,一邊站著留凮他們。
“陛下!臣妾真是冤枉的!臣妾是冤枉的!臣妾怎麼會刺殺陛下?!臣妾與沉浮宮沒有關系啊!”舞才人衣衫淩亂,發髻盡散,幾句話想將自己撇得幹幹淨淨,關鍵是要看離陌信不信。
“你因嫉妒陛下專寵皇後娘娘,不甘被冷落,所以起了殺意”端妃想趁機扳倒舞才人。
“哼,若是如此,你們兩個又何嘗不是有嫌疑?!我即使刺殺,也該派旁人去,怎會派我的貼身侍女?”舞才人冷笑著。
“正是如此重要之事,才得派心腹去做!況且,反其道而行之,才會出人意料!”端妃從容駁斥。
“端妃!你個老婦!你搬弄是非!落井下石!一定是你害得我!陛下,請從醉夕宮查起!必有收獲!”舞才人想要禍水東引。
“你!陛下!臣妾冤枉!”端妃立刻跪地辯解,裝出楚楚可憐的樣子,孰不知,年老色衰,這副模樣讓燎原都有些反胃,更不用說在場男子了,所以離陌看都不看,反倒看著沉默寡言的溫妃,覺得可親。
“無法無天!”離陌被兩個女人吵的頭疼,也越覺溫妃端莊溫柔。
“郡主的紅珠串可是你所送?”燎原開口。舞才人打量著,這是蝶舞宮中新的一把手,見過幾次,不比霜華有禮,幾次想要借機彈壓,都被燎原強硬地反擊了,顧及蝶舞,沒能處置燎原,早有一肚子怨念,現在也顧不得什麼體面不體面了,“哼,區區一宮女,敢對本宮直呼?”舞才人此時依舊不忘自己身份。
蠢才……眾人都這麼想,不去看她,只有端妃怒目而視。
“燎原不敬!陛下要為臣妾做主!”舞陽不死心。“陛下?管你什麼陛下陛上的??我從不放在眼裡!我只處理我自己的事而已,旁人管不著!”燎原扯住舞陽衣服,往後一推,本身就直爽剛正,再加上染上了影朔的習氣,說話越來越尖銳,留凮擔心她,都想出去把燎原拉回來了。
燎原這是往刀刃上撞,眾人心也提到了嗓子眼,禁閉著嘴,彷彿一張嘴,心就會蹦出來一樣。
“舞才人!舞陽!目無聖上!欺上淩下!嫉妒好鬥!殘害龍嗣!褫奪封號,貶為庶人!”離陌的聲音透露出憤怒,他幫的是燎原,眾人沒有想到,都顯出驚訝,留凮也困惑地看向至清,至清微笑著,留凮似乎也想到什麼,兩人相視笑著,燎原看在眼裡,警鈴大作!顧不得舞才人了,先把兩人分開了,不管兩人驚異的目光。
她要忠誠地看好留凮!
離陌只是借題發揮,舞陽對燎原怎麼樣,本沒有什麼,燎原的不敬,的確讓他不爽,但只要一想到離凰當年也是如此不懼所謂權威,就閃過一絲動容,就忍不住要偏袒燎原,就當離凰還在一樣。
“殘害龍嗣?”舞才人,不!舞陽,愣了。“臣妾沒有!”
“舞陽,你現在不是才人了,該稱草民”端妃落井下石,受了幾年的氣,一次性都發出來了。
“臣妾刺殺之罪尚未屬實,又何來殘害龍嗣一說?老婦,你閉嘴!”舞陽不甘心。“郡主的紅珠串可是你送的?”燎原問。“是又如何?”
“罪名成立!”燎原相當於宣佈了她的死刑一般,“那紅珠串裡有大量麝香,郡主久帶,體內含有麝香,導致胎氣不穩,以至於驚胎,都是託您的福啊!”說的咬牙切齒,留凮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