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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守閣此時開著窗通風,陽光從窗戶處照射進來, 暖洋洋的令人犯困。
葉清手撐著頭, 手指在桌面上一點一點的:“你想說什麼?想好了再說。”
三日月宗近笑了笑:“我想說的內容相比主君能夠猜出來。”
葉清裝傻道:“什麼?”
三日月宗近微微彎起眼, 寬大的袖子擋住半張臉,只露出兩輪金色的月亮:“恕我冒昧的詢問一句, 主君真的愛上那位先生了嗎?”
“當然。”葉清抬起眼:“至少是我所能給出最多的愛。”
“這麼看來,我沒有任何毀掉這段感情的理由。”三日月哈哈笑了兩聲,“老爺爺也不想成為棒打鴛鴦的人。”
“你們不願意搞事情是最好的。”葉清也彎起唇:“我也不想回來後還要解決這些事。”
兩人相視一笑, 達成了某些共識。
三日月宗近起身, 陽光從他的流蘇上反射出閃爍的金光, 他走進了,低聲道:“希望主君幸福。”
“我會的。”葉清道。
三日月宗近定定的凝視他, 片刻後無聲的行了一禮, 開啟門走了出去。路過倚靠在門外等候的死柄木時, 他淡淡的開口:“不要讓我們後悔這次的放棄。”
“你們不會有機會的。”死柄木冷哼一聲。
對話短促, 三日月宗近的腳步沒有停頓,寬大的袖擺在風中微微擋起來。
深秋的天已經有了一絲涼意, 他望著天空, 撥出一口氣。
從今以後的葉清大概就像這天空, 可望不可即,即使在身邊,伸出手也不可能觸碰。他放棄了將天空囚禁在自己手心的想法, 選擇遠遠觀望。
人類的一生很短,刀劍的一生很長, 不能隨葉清一同逝去,這熱烈得恍若將他整個燃燒的感情,也會隨著時間的流逝化為一種帶有惆悵的懷念。
三日月宗近面上掛上了笑,眼底的金色慢慢沉澱。
葉清在屋子裡坐著,死柄木就進來了。他毫不客氣的坐在葉清對面:“都解決了?”
“也沒什麼好解決的。”葉清笑了笑:“都是些好孩子。”
死柄木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你才是這裡面最小的那個吧。”
“我的心理年齡比較大。”葉清嚴肅道,他瞪了一眼死柄木:“最近準備一下,我帶你去我的世界。”
說起來……那個世界裡好像還有個追求者,算了,等到了再說。
他沒有負擔的和死柄木膩歪起來。
“什麼時候出發?”死柄木輕輕親他。
“明天?”葉清笑了笑:“你想早點也可以。”
死柄木想了想:“去那個世界旅遊,還會見什麼人嗎?”
他居然還會問這種問題,葉清疑惑地眨了眨眼,思索片刻:“可能會有幾個我認識的人,還有我的父母和弟弟。”
父母???
死柄木驚訝的睜大眼。
葉清本來就是隨口一說,見他罕見地流露出這麼驚訝的神情,忍不住笑道:“不用這麼驚訝吧,我也不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
“不,只是覺得……”死柄木還以為他的經歷會和自己很像,想不出什麼樣的家庭會養出葉清這種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