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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下面的刀劍神態不一,但是這個不一大致可以區分為兩種, 一種是有些訝異, 還為他高興, 典型代表是咔咔……不,山伏國廣和大俱利等一系列與葉清並無感情糾葛的刀劍, 還有一種就是勉強維持臉上笑容,實際上快要把自己的本體都要掰斷的,典型代表就是在葉清身邊嘴角抽搐的壓切長谷部和差點把隨身攜帶的茶杯摔了的三日月宗近。
“哈哈哈, 主君也到了這個年齡了嗎。”三日月宗近不動聲色地將手中的茶杯放在前面一些的地上, 摸了摸自己的刀柄:“不知道主君喜歡的人會是什麼樣子。”
“主君, 請您一定將他帶回來。”壓切長谷部嚥下心中的血,盡力保持微笑, 並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不是那麼的咬牙切齒:“我們一定會好好招待他的。”
他這語氣可不像是要好好招待的樣子, 葉清掃了他一眼, 還沒來得及說話, 鶴丸國永就猛地躥到了他面前:“主君真是帶來了一個很大的驚嚇啊。”
葉清琢磨出一點意思:“你們不打算關心一下搬遷和源氏的事情嗎?”
怎麼一個兩個都揪著最後一件事不放,他還以為這些人會對源氏的事情更上心一些。
“源氏二人試圖神隱主君, 主君僅僅是將他們封印進本體, 已經是手下留情。”三日月宗近道, 他微微笑著,儀態優雅,一點都看不出是在落井下石的樣子:“要我看來, 有如此想法的刀劍,直接扔進碎刀池裡就好。”
葉清眨了眨眼。
“是的, 如此大逆不道的刀劍,根本沒有存活的必要。”壓切長谷部語氣嚴肅,他盯著葉清腰間的兩把刀劍,好像要親手把他們丟進碎刀池。
居然可以被主君佩戴在腰間日日撫摸使用……這哪裡是懲罰!
壓切長谷部嫉妒的都要流血淚了!
看來他們一點同胞愛都沒有,葉清搖了搖頭:“接下來幾天我會留在這裡和你們一起整理本丸,順便加固本丸周圍的防禦結界。”
“主君坐著就好,收拾本丸這種事怎麼能讓你親自下場。”壓切長谷部迅速道,他把都快湊到葉清眼前的鶴丸國永扒拉開:“鶴丸殿若是無事,現在去把外面的院子沖一沖怎麼樣?堆滿了血跡的樣子不收拾幹淨可是會汙了主君的眼。”
“我還有事要和主君說!”鶴丸國永自然不會讓他得逞,向前一撲抱在葉清大腿上:“我不再是主君最寵愛的鶴了嗎?”
“別自說自話了,主君從來沒有寵愛過你!”壓切長谷部額前蹦出一個井字,差點被氣得想抽出本體給這個不要臉的人一刀。
主君的大腿是他能抱的嗎!
大廣間裡混亂了好一陣子,不少刀劍都趁亂揍了鶴丸國永一頓,等葉清叫停的時候,又都一副乖巧的模樣坐在下面,留下連外套上都有鞋印的鶴丸國永可憐巴巴地蹲在葉清身邊。
“主君。”他臉頰微微鼓起。
葉清順手捏了一把,語帶笑意:“行了,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