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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沒睡好雖然不至於帶著兩個大黑眼圈出現,但葉清的狀態著實一般。他吃早飯的時候還在不停地打著哈欠, 看上去睏倦得很。
“葉君昨夜睡得不好嗎?”白蘭笑著問道。
葉清打著哈欠看了他一眼:“是沒怎麼睡好。”
幻境之事倒是其次, 最主要的是壓切長谷部帶來的重擊, 讓他思考要不要等回去後稍稍疏遠一下那群刀劍,省的淪落到十年後這幅光景。
還有就是, 要不要讓這三把刀劍回本丸待著,畢竟壓切長谷部現在也可以算作是圖謀不軌的人之一,放在身邊也算是個麻煩。
“那是我們招待不周。”白蘭面上表現出歉意:“是什麼驚擾了葉君的休息, 說出來也許我能夠幫上忙。”
“一些私事罷了。”葉清並不打算讓對方摻和進來。白蘭的性子, 不在裡面添油加醋就算好的了。
白蘭的目光頓時變得意味深長起來。
——以他在米爾菲歐雷的地位, 自然知道昨夜葉清的房間裡出去了兩個人,半夜的時候還趕走了彭格列的霧守, 可以說是夜生活非常豐富有趣了, 也怪不得對方沒有睡好。
俠客坐不住了, 他晚上走的時候可還沒有到深夜, 葉清沒睡好還真賴不到他身上。但如今他寧願這件事和他有關,也就不用咬著牙在這裡吃醋。
“是不是那群家夥昨夜夜襲你。”他湊到葉清身邊, 嘀嘀咕咕的道:“我就說讓我留下, 他們肯定不敢夜襲, 你也能睡個好覺。”
葉清瞥了他一眼,對他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功力感到敬佩。
果然是十年後的俠客,臉皮厚了不少。
“等下到我房裡, 有事問你們。”葉清吃完早飯,對髭切道, 又停住腳步對俠客比了一個停止的手勢:“你就別進來了,外面待著去。”
被現任男朋友殘忍的趕出屋,俠客唉聲嘆氣的,然而門一關,他就立刻換了一副嘴臉,臉上掛著得體而冰冷的笑,走到壓切長谷部身邊:“昨夜是你打擾尤諾睡眠吧?深夜闖入主人的房間,你們這些刀劍恐怕將自己的職責與男寵混淆了。”
壓切長谷部本來憂心忡忡,擔心葉清趕自己走,聽到俠客的話,目光一下子淩厲起來:“你不過也是仗著那不知所謂的承諾與主君交往,一週後主君自然就會拋棄你,你又有什麼資格來說我們。”
兩人互相給對方心裡捅刀子,而後充滿仇視的瞪視對方,恨不得以目光殺之後快。
葉清沒想到外面硝煙四起,但估計知道了也不會管。他現在在房間中坐著,面前是髭切。髭切裝扮與十年前相同,金發垂落在臉頰,看過來的目光含著三分笑意三分了然。
他這樣才是最為省心,葉清端起水喝了一口才道:“你應該知道我要說什麼。”
“主君要說的是壓切殿昨夜擅闖你的房間的事嗎?”髭切道。
葉清點了點頭,無意識地在手中轉動著水杯:“我沒料到他懷著這種情感。”
髭切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微笑著。
果然葉清只是停頓了片刻,又問道:“你的心思應該與長谷部相同吧?”
“我不願欺瞞主君,的確如此。”髭切笑吟吟地道:“只是,主君如此優秀,受人喜愛實屬正常。我雖然心悅主君,可更希望能夠守護主君的安全,做主君的刀,為你斬斷一切阻礙。”
“真的?”葉清狐疑地眯起眼,上下打量他。
然而髭切是個千年老狐貍了,怎麼可能讓葉清看出自己的真實情感,就連契約中的感情波動都沒有絲毫變化。葉清看了半晌也沒看出來,便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你若是則麼想,自然是非常好的。”
髭切這一番話,將他原本的打算堵了回去,葉清便幹脆放棄原計劃,只是揮揮手讓對方離開。
髭切行禮告退,走到一半時又突然停下腳步,轉頭道:“主君,壓切殿雖然性格急躁了些,但如今周圍豺狼虎視眈眈,主君想要脫困還需要我們的力量,請原諒他昨日的失禮。”
“我知道。”葉清道。
如果不是因為這樣,他早在昨天就直接開啟通道把壓切長谷部扔回去了,哪裡還會留著他到現在。說起開啟通道,本丸通道那面想必也等了不少空巢寡……無事的刀劍,若是讓他們循著通道找過來,如何安撫和安全逃脫就成了一個大難題。
如果沒有要緊事還是少開通道為好。
葉清下定了決心,便出門去,一眼就看到俠客靠在門對面的牆壁上,眼眸低垂,似乎在思考什麼。等看到葉清出現,他又一下笑起來,幾步跨過來:“和那些刀劍們談完了,我們約會去吧。”
“約會?”葉清挑起眉:“如今日本這樣子,我們要到哪裡約會?”
“日本雖然某些地方因為戰鬥被毀了,但大部分都保留了下來。”俠客笑眯眯地道:“尤諾來日本這麼久,應該也沒有好好的逛一逛,這次由我帶著你把周圍好玩的地方都走一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