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讓彭格列一直惦念著的人嗎?”青年尾音上挑,似乎對葉清充滿了興趣:“如果奪取了你的身體,彭格列說不定會為我所用。”
“那你還不如去奪取澤田綱吉的身體,說不定要輕松一點。”葉清真誠的建議,又擰著眉看他:“你不是彭格列那面的人嗎?”
“我名六道骸。”青年道。
六道骸是彭格列的霧守,精通幻術。葉清了然的點了點頭:“你們彭格列的守護者都很有個性啊。”
他見過的人裡,獄寺隼人是忠犬,感覺和壓切長谷部有些像,山本是天然黑,雲雀自然不必說,如今又來了一個以奪取澤田綱吉身體為目標的霧守……
葉清突然有些憐憫小兔子,變成猛獸應該也是被逼的吧。
這麼一幫人,沒有足夠的威嚴可是管不住的。
“彭格列那面讓我救你出去。”六道骸突然道,他目光掃過葉清,挑起唇:“但你應該不需要。”
“還是挺需要的。”葉清面上滿是真誠:“如果你們在收拾米爾菲歐雷的時候能順便把幻影旅團趕出去,我會更加感謝。”
“kufufufu。”六道骸突然發出意味不明的笑聲。
葉清還想說什麼,比如說問一問彭格列那臺時光機器到底修沒修好,能不能把他送回去,但話還沒出口,便感覺幻境還是震動起來,周圍構建的景色崩裂,化為虛無。
“有人在攻擊幻境。”六道骸微微眯起眼,卻突然又笑起來,眼裡像是含著攝人心魄的光:“這件事之後再議。”
他揮手將葉清的意識送了回去。
葉清只來得及看見仿若鏡面破碎一般的景象深處,六道骸的身影也猛然破碎。他從夢中醒過來,揉了揉太陽xue,將幻境中的事回想一遍,覺得應該是米爾菲歐雷的人下手了。
說不定是白蘭親自動的手呢。
這點先不提……為什麼他感覺自己床下好像多了些不該有的東西?
葉清扒著床沿往下望了一眼,果然看到了一個應該老實待在屋子裡睡覺的人。
“長谷部,十年來你氣息收斂學的挺好的。”葉清皮笑肉不笑地道。
壓切長谷部睜著眼睛一臉驚愕,顯然沒想到葉清突然醒來,還發現了自己。他僵著身子一動不敢動,對上葉清的目光,尷尬的沖他笑了笑。
“滾出來。”葉清笑容一收。
他連滾帶爬的從床下出來,跪坐在地上:“我無意冒犯主君,只是……”
“只是什麼?”葉清坐在床上看他。
壓切長谷部俯下身,額頭貼著冰冷的地面:“只是我不允許俠客對主君做出更過分的事!如果主君要懲罰,我也心甘情願。”
“更過分的事?”葉清把這個詞語品了品:“你擔心他要睡我?”
壓切長谷部沒有說話,但脊背僵直。
葉清笑了笑,語氣漫不經心:“你如果不這麼說,我還以為是你想要睡我呢。”
話一落下,他就感覺自己與壓切長谷部的契約中傳來劇烈的感情波動。再往下一看,壓切長谷部露在外面的脖子和耳朵已經全都紅了。
“主君……我……”他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