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扯了扯嘴角。畢竟教父奠定了他的世界觀,他生命最重要的前十幾年都是被教父影響的,即使他從過去走了出來,也無法忘記對方。
所以一切要和庫洛洛密切相處的活動,全部拒絕!
“還有你,你那個承諾是怎麼回事?”葉清將目光轉向俠客,眉頭擰起,嘴角也緊抿著,一臉嫌棄:“過家家遊戲嗎?”
“當然不是。”俠客笑了兩聲:“尤諾答應我願意可以嘗試與我交往,如果在那期間能讓你同意繼續將關系延續下去,我們就可以成為情侶。”
說到這,他耷拉下眉毛,愁眉苦臉的道:“但是還沒等尤諾履行承諾,就跑掉了。”
葉清嘴角抽了抽,竟然覺得這個的確是自己能幹出來的事。
“我不會加入幻影旅團,但是俠客和飛坦的那兩件事倒可以試試。”他沉思片刻後,開口道。
“那從明天開始如何?”俠客的眼睛一下子亮起來。
“主君!”壓切長谷部忍不住阻攔:“感情一事怎麼能這麼兒戲!”
“我自有打算。”葉清擺擺手。
他不做這些事,庫洛洛他們也不會放他走,那還不如表面答應下來,先把人穩住。反正只是假扮情侶罷了,也不會有什麼損失。
他這麼說,壓切長谷部只好悻悻住了口,看向俠客等人的神情卻十分不友善。
就這樣說定了,俠客也不再糾纏,幾人從房間裡走出去,將時間留給葉清和他的刀劍們。
即使過了十年,刀劍們的容貌也沒有絲毫變化,不像其他人,雖然看上去好像差不多,可仔細看卻能看出時間的印記。
“你們也出去吧。”葉清道。
“主君……”膝丸想要說些什麼,又停住了。
“出去吧。”葉清大概猜出他們想說些什麼,搖了搖頭:“我心中有數,不會將自己置身險地。”
三把刀劍神色各異的出去了。
關上門,膝丸就忍不住看向髭切:“阿尼甲,你怎麼不勸勸主君?”
“主君心中自有決斷,身為刀劍,只要跟著主君便好,不可過多幹涉。”髭切嘴角彎起一個柔和的弧度:“我們要做的,便是護好主君的周全。”
若是早些明白這個道理,他怎麼也不會讓葉清跑到他們都尋不到的地方。
壓切長谷部臉色不是很好看,他淡紫色的眼睛裡滿是焦躁,神色嚴肅冷凝,把帶他們去房間的領路人嚇了一跳。
“壓切殿不必這樣擔憂。”髭切語氣輕飄飄的:“既然主君回來了,我們要做的就是留住他,不需要思考別的事。”
膝丸嚇了一跳,琥鉑色的眸子裡盛上了慌張:“阿尼甲,這個主君是十年前……”
髭切瞥了他一眼,那目光裡包含的意味讓他一下子閉上了嘴,心裡一時間亂糟糟的,不知道都在想什麼。
葉清沒有管自己手下的刀劍的心思,收拾一番躺在柔軟的大床上,開始猜測彭格列打算什麼時候來救他。
不過好歹是在米爾菲歐雷的總部,彭格列應該會迂迴一些,不敢直接打上來。畢竟他們若是有這個實力,哪裡還會被米爾菲歐雷逼到如此地步。
他胡思亂想了一些東西,又在迷茫自己到底跑到哪了,居然連和他有契約的刀劍都找不到他。難道是跑到了另外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