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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契後就沒有辦法反悔了。”葉清歪著頭看他,沒有梳理過的頭發翹起來, 彰顯著他糟糕的睡姿。但此刻, 在那雙平靜無波的紅眸注視下, 膝丸生不出任何好笑的心情, 反而感覺後背漸漸滲出了冷汗。
“我不會反悔的。”他咬著牙道。
葉清輕笑了聲:“就算我變成了惡鬼, 你也沒辦法將劍刺進我的心髒, 這樣也沒有問題嗎?”
“沒問題。”膝丸道, 他抬起眼,綠色的眸子在陽光下像極了名貴的翡翠,顏色卻更加厚重些, 透不進光:“我願意為您獻上心髒。”
前方傳來隱約的笑音, 仔細聽時又好像沒有, 膝丸有些緊張地保持著這個動作, 心髒快速的跳動著,就像是在等待死亡判決。
似乎只過了一秒, 又好像過了很長時間,前方的少年才道:“上前來。”
他嚥了嚥唾沫, 喜悅在心裡升起。他知道,葉清同意了。
鮮紅的血滴出現在指尖, 他毫不猶豫的含了上去, 在淡淡的鐵鏽味充斥了口腔時, 膝丸突然想起昨夜發生的事, 他想要收回來的舌頭頓了頓, 略顯猶豫的纏在葉清的指尖, 在柔軟的指腹那滑過。
他就這麼含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麼,連忙後退兩步,滿臉羞紅:“對……對不起!”
葉清靜靜地看著他,並未說懲罰之類的話語,只是有些困惑地問道:“這個本丸的上一個審神者下手的不是短刀嗎?為什麼你們都這麼熟練的樣子?”
提起上一任審神者,膝丸的臉白了白,上面流露出一抹厭惡,然後才聽清葉清的話,急忙擺著手否定:“不不不,並沒有熟練,真的只是第一次!”
見他幾乎把自己整個燒起來,葉清便也沒有追問,揮揮手讓他下去:“既然目的達成了,就出去吧,順便通知長谷部快點將早餐拿來,我餓了。”
他話音剛落,壓切長谷部便出現在天守閣門口,他在拿早餐時便感覺到了結契人數增多,卻也無可奈何。
都在同一本丸相處過,他知道髭切若是與葉清結契,最後膝丸結契無法避免,除非葉清不願。
但從最近的接觸來看,葉清比較怕麻煩,還懶,不會為了這點事與髭切翻臉。
他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髭切,面色不變,開啟門將早餐端進去。
膝丸如臨大敵,然而壓切長谷部並未看他,只是將手中的餐盤放下,語氣溫和:“主君,需要我服侍嗎?”
“我記得上次翻電腦的時候翻出過小桌子,應該是用來吃飯的。”葉清指了指那面:“把飯放在上面,我在床上吃就行。”
壓切長谷部應了聲是,目光一瞥,膝丸果然慌裡慌張的去翻小桌子,還笨手笨腳的碰掉了好幾個東西。
呵,這種人根本不會是他的對手,壓切長谷部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視線轉到葉清身上,又恭敬狂熱起來:“洗漱用品也已經準備好了,稍後就取來。”
小桌子上有灰塵,膝丸用手帕將它擦幹淨,小心翼翼地放在葉清身前,眼睛死死盯著被子上的淺色花紋,根本不敢亂瞟。
壓切長谷部稍稍放心了些,膝丸純情成這個樣子,肯定不會對葉清下手,他便放心的去拿洗漱用品。
早餐是煮的香香糯糯的雞肉粥,考慮到葉清對能量的需求很大,燭臺切特意多放了肉,囑咐壓切長谷部不夠再來取。
等一切都弄好,已經是上午九時,葉清下床穿衣服,邊穿邊道:“去把今天要淨化的人叫來。”
“他們已在手入室等候。”壓切長谷部道。
他看著葉清淩亂的頭發,忍不住拿起梳子為他梳理。看著那一頭雜亂的銀發在自己手下變得服帖,心中成就感非常高。
而且從梳頭時的觸感上來看,葉清的頭發又細又軟,還稍稍有些蓬鬆,摸上去手感肯定非常好。
壓切長谷部大著膽子摸了一把,瞥到葉清似笑非笑的眸子,連忙訕訕的收回手。
葉清不再看他,走到手入室,發現髭切和膝丸等在那,見他來了,兩人站起身。髭切笑眯眯地道:“已經是主君的刀了,身上再有暗墮的氣息不合適。”
“你們暗墮的程度不深。”葉清看了看他們:“在那面等著吧,今天若是還有力氣就淨化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