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延端著燙手的咖啡杯回到茶幾邊,笑嘻嘻地吆喝道:“來,嘗嘗我的手藝,異界那些妹子求著我我還不做呢。”
梁晃看他那樣就知道他一肚子壞水,挖了個坑等著自己跳呢。以為他才不會上當,呵。梁晃轉頭對李殊笑笑,目光誠懇,溫和地說:“李殊,這可是衛延做的,你不想嘗嘗嗎?”
衛延連忙按住李殊的手,眨眨眼,遞了個眼神過去:“小殊,你想喝我另外做。這個就讓給客人吧。”
李殊見狀想說什麼,梁晃迅速岔開話題:“接下去還聽嗎?”
夜路走多了也容易撞鬼。
孫炳秀沒來得及得意多久,沈柔就把一份檢驗報告寄到他下榻的酒店,一封檔案——孫炳秀看了會兒,憤怒地把它撕了個粉碎。
檔案上白紙黑字地記錄下病情——hiv陽性。
這可不是一個值得高興的事情,老譚找到孫炳秀讓他處理最後一樁生意,完事後就送他去國外最好的醫院治療,據說那裡曾經出過一個全球唯一治癒的hiv病人,然而機率仍然十分不可靠。
到了這個地步,孫炳秀還想搏一搏:“你們用了我就像丟掉是嗎,我跟你說沒那麼容易,我手裡可有你們犯罪的大把證據,要死大家一起死,誰也別想逃。”
老譚見他氣急敗壞,也不作聲,等他發作完,高深莫測地笑一下:“孫老闆,你看你大動肝火做什麼,我還不是為了你的身體著想。”
孫炳秀的情緒漸漸平複下來,才感到有些後怕,老譚善解人意地說:“放心,屋裡沒監控,我不會把你的事說出去的,就我們兩人。”
孫炳秀說:“我想見見小鄴。”
老譚點煙的手一愣,半晌呵呵笑起來,把煙往桌上一按,轉頭看他:“行啊,明天就讓你們父子相見。”
孫炳秀有些不信他這麼好說話,前幾次他開口都被駁了回去:“真的,你沒騙我?”
老譚拍拍他的肩,一副過來人的口氣:“我兒子也是讀大學的年紀了,我經歷過跟你一樣的事,有什麼不懂的,別擔心。”
他開啟話匣子,跟孫炳秀聊起自己兒子,從小到大的囧事,讀書的學校,交的女朋友,臉上露出和藹的笑意。
孫炳秀少見老譚這樣推心置腹,心中的猜疑不由少了一些。
臨走時老譚語重心長地說:“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一切都會好的。”
假如明天會來臨,一切似乎都有希望,但孫炳秀前腳踏出房間就被人打暈了,當夜屋裡的所有東西被一場大火燒了精光,自己也被當地公安扭送往府南。
彼時金烏正立在她梢頭抓著本小冊子,念笑話逗她:“公主到禦花園賞花,見一簇菊花很是好看,問:“這是什麼花?” 隨行太監笑著對公主說:“貢菊~” 公主:“嗯?你是廣東人?””
大椿笑得花枝亂顫,是真的把藤條揮舞得像波浪狀。
金烏看她喜歡,不由心裡高興,面上不動聲色,還要佯裝不經意地問:“這麼好笑嗎?”
大椿開心得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