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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勝水的老房子被閃電劈中著火了,她還說原本我跟小嶸都會死在這場火災裡,算是我幫她找回梁晃的報答。”李殊說,“委蛇,你為什麼會跟著我啊?”
雷聲滾滾,委蛇端著下巴凝神回憶。
同樣的雷雨天,李殊撿了條漂亮的小粉蛇準備泡藥酒,小粉蛇起初不知道她的用意,後來看見她天天擺弄蠍子什麼的泡酒才隱約想到點不好的事,身體還沒恢複也硬是恢複了原形,原本想著嚇死她,沒想到李殊命硬,他沒了轍,天天接受嗟來之食自尊心又過不去,只好暗地裡把她的八字改進自己的命譜,可以說讓這位當飼主的決定相當得草率。
“因為你笨。”委蛇癟癟嘴。
笨的人好把握。
李殊哦了一聲,之後就沒了聲音,委蛇以為李殊又睡著了,他悄悄掐她的鼻子,冷不丁被咬了口,委蛇啊一聲,李殊吐出手指,磨了磨牙:“你那麼聰明你怎麼不上天呢。”
委蛇反駁道:“你怎麼知道我沒上過天,要不是顓頊帝讓人把連線天地的建木神樹砍了,我也是能上天的好不好?”
李殊無話可說,她拍拍委蛇的腦袋,想把他拍下去,可惜委蛇臉皮厚,任她拍個沒完,自是巋然不動。李殊拍得手痛,又被他扯過去捂耳朵,她毫不客氣地揪著他軟軟的耳根,差點幹脆把這蛇精的耳朵拽下來,委蛇憋得眼睛充血,也沒有阻止她。
他要是跟平時一樣回咬自己兩口也就算了,偏偏他一副任由□□的委屈樣,李殊吃軟不吃硬,心一軟就覺得自己有點過分,她輕輕揉了揉他的耳朵:“痛不痛?”
委蛇轉過一張苦瓜臉:“你說呢?”明知故問。
李殊嘿嘿笑了笑:“你記得上次我們被困在風生獸陣法那天嗎?”
她不說委蛇還真忘了,不過那個小小的陣法他也沒多看得上眼:“嗯哼?”
“我本來想捐個香火再起名的,結果一拖再拖。”李殊說得久了,口幹,她嚥了咽口水,撐起身拿起杯子喝了口,“你們委蛇不是有個別名叫延維嗎?”
委蛇別過頭看她,她笑起來兩個梨渦一蕩一蕩的,以前面板黑看不出來,現在稍微白一點就很明顯,有那麼點嬌俏的意思:“我給他倒過來,衛延,怎麼樣?好不好聽?”
“呵呵。”
什麼鬼名字,聽著像胃炎。
李殊見他冷著臉也沒反對,就當他預設了,拍手決定:“就這個了,回老家後我們就去上個戶口。”
衛延耳尖如賊,一下就抓住了她話裡關鍵:“回老家,為什麼突然決定要回去,什麼時候?”
李殊又喝了兩口水,摸了摸自己額頭,朝衛延傻裡傻氣地咧嘴笑了笑:“那什麼,我有點暈。”
說完,一頭栽進被褥。
話還沒說完呢,衛延掰過她的肩,手背擦過她滾燙的臉,衛延被燙得一激靈,頓了頓,把自己冰涼的手貼到李殊的脖頸間,那裡的溫度高得嚇人。
衛延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她這是發燒了?!
要不怎麼說,衛延歸根結底就是條沒有任何生活經驗的蛇呢。
李殊發高熱,他完全沒有意識到需要通知人幫忙或者送去醫院,異界又沒有醫院。他捏著幾條葉子貼到李殊臉上,葉子直愣愣地發著淡光,毫無用處。
衛延動了動腦筋,冷克熱,找點冷的不就行了。
他偷偷摸摸從廚房抱來一盒子冰塊,一個一個小冰塊像幼兒園裡等著分糖果的小朋友似的碼得整整齊齊在李殊腦門上撲撲作響,冰水順著她的額頭眼睛淌進頭發耳朵裡,李殊被突如其來的冷意刺激到,猛地仰頭打了個噴嚏,小冰塊就跟過山車上沒綁安全帶的小人似的天女散花樣飛出去,飛得滿床都是水。
衛延難以言喻地看著床上的冰塊,幾乎能想象得出來要是李殊此時此刻醒著看到這副糟亂怕是要當場拿他做蛇肉火燒,他俯身迅速把床上的冰塊攏到一塊倒進垃圾桶。
李殊半睜半閉地看著他忙碌的背影:“你在幹嘛,晃得頭暈,別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