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過了一天一夜,時間緊急。不到半小時,容夕帶著二十幾個保鏢,找上了丁古妮。
“容撓他,”車上無聊,容夕忍不住開口,“我是說我弟弟他,他喜歡你?”在容夕的記憶中,那個人除了目中無人外就是目中無人,眼裡又怎麼可能放得下一個女人。
可偏偏近兩年沒回過一次家的人難得的出現在了那個小小的音樂會上,還是在他出戰的前一晚這麼關鍵的時刻。
說他不重視這個女人誰信?反正他容夕不信。
可他容夕此刻又在幹什麼?
他爸都沒有做的事,自己居然做了,就因為這女人一個電話。
這個世界玄幻了。
“啊?”丁古妮被這麼直白的問話問得一愣,然後又有點不好意思,最後又搖搖頭,不確定的說:“不見得他有喜歡我。”
“不對,我們只是普通朋友,他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他。”發覺好像說錯了話,丁古妮又忙調強了一句。
當說完,她發覺她越說越錯。
最後在容夕那意味不明的神色下,她懊惱的捂住額頭,“他喜歡不喜歡我這事,你得問他呀。”
“哦。”容夕心裡沉沉,也不打算為難她了。
兩人一路無言。
h市到大白山沒有直達的飛機,算下來耗費的時間不如開車。所以他們是驅車直達大白山,到的時候已是下午。
容夕早已聯系過當地的朋友。
先得到官方應答,那個朋友帶著他們坐上了私人直升飛機。
丁古妮第一次坐這種飛機,可心急早已代替了她的害怕。她記得那晚上容撓說迷路後,他的手電隨意一晃時,她看到的一塊大石,很大很突兀,且令她印象深刻的是這塊大石中間還空了一個洞,就像一個心形環。
當時那電筒光線一打上,就像一個泛著金光的超級大桃心環。
再然後她便摔了下去。
這麼大一個心形石環確實是個好找的標誌,不管是在晚上還是白天。
很快,容夕的朋友就指揮著飛機靠近,近了看,那裡果真突兀地立著一個心形大石環。石環的旁邊是茂密的叢林。
由於下過雨的原因,已看不出那裡到底有沒有人走過或是摔過的痕跡。
容夕那個朋友對做什麼都很有計劃,人還沒下飛機,就指揮著手下在周圍用工具開始試探周圍的環境。
約過了二十分鐘,有人大呼了一聲,“這有一大片地方是探測不到深度的。”
也就是這個地方沒錯了。
那片遮得密密麻麻的草叢很快被人為割開。
丁古妮站在大坑邊上心裡慌,很怕看到裡面白骨深深的場面。可她又忍不住伸出頭去看那見光之後的天坑,到底有沒有一大群恐怖的狼,還是狼被人都屠宰幹淨。
畢竟她看過男人削老虎。
光線照進來的密度越來越多,坑下面的人不由得捂了捂眼睛,而只有那個還靠著匕首撐在泥壁上的男人猛的抬起了頭,目光落在了那個披頭散發扒在坑邊的女人。
傻不傻?
不管他覺得她多傻,他心裡還是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絲絲,不想為人知的甜。
她還是把他們的一切都記到了心裡去,還會想著來救他。
雖然他不需要任何人的救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