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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想裝無賴,還敢罵她有病,看來這人穿上衣服也只是說話方式變了。
丁古妮氣炸,“想不到有頭有面的容先生也會敢做而不敢當。”
她說得咬牙切齒,看著倒不像作假,容夕沒有第一時間反駁,只是心下有個猜測,她該不會是認錯人了?
但很快他又否定了這個說法,以他的瞭解,那人在這個時間點絕不可能出現在a市。
“關鍵是我沒有做。”要容大少被冤枉,那是不存在的事,“你先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好去查。”
這麼匪夷所思的事,別說容夕這個聽眾,便是丁古妮這個說者也是越說越古怪。
怪到最後,她不得不將矛頭又指向了容夕,“除了你不承認外,我實在想不出還有別的可能!”
“......”容夕卻覺得,這姑娘分明是得了失心瘋吧,想他想到連夢和現實都分不清。
他不覺同情起丁古妮,也原諒她對他無意的侵犯。
雖然被人在夢中yy,那滋味真的~~一言難盡。
但他還得安撫好這個可憐的姑娘,免得鬧出更嚴重的問題來,誰知道她一個瘋起來,跑去告訴所有人——他容夕半夜偷入民宅qj少女,還不承認!
她不要臉,他要!
“這個如你所說,確實難以解釋,要不,你給我點時間,我讓人去查,到時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說著還給她遞上了一張名片。
要知道,不是誰都能從容大少手中拿到名片。
丁古妮卻沒多想,接過名片看也沒看一眼,順手放進了褲袋,反正她不愁找不到這個人。
既然人家不承認又願意去調查,她也不能一時逼急了人,逼了也沒用不是嗎?
再說,就是他承認了是他,那又能怎樣?難道她要跟何北離婚然後賴上這塊金子?
不。
她只是想弄明白真相。
這樣,她跟何北也能說個清楚明白,至於以後他們的婚姻如何,就端看他們各自的態度了。
“那你最好別拖著,也別想著拿錢來壓人!”關上車門時,丁古妮又威脅了一句。鑒於有錢人的習慣,總以為錢能解決的事就不是事。
“好。”容夕面上應著,心裡卻在想,他會讓人去仔細查一查這姑娘,再讓人看看她到底有沒有病。
早上那煩心的事有了點眉目,丁古妮心情好了不少,只等著容夕的答案。
不過她失身卻是事實,雖然沒了昨晚的記憶,可女人的直覺,她知道,她和那個男人真的做了。
她還得抽個空去醫院做個檢查,別搞上了病而不自知。
由於發生了早上那件事,丁古妮有點小鬱結,她既不想回那個陌生的新家,也怕半夜家裡憑空出現陌生人。
“奇了怪了,鎖居然好好的?”便是物業,她的父親,甚至於她的丈夫何北也沒有這裡的鑰匙,她更沒有遺失過鑰匙的歷史。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她還是找人來換了鎖以及在屋裡各個角落裝上了監控。
拎著被換下的鎖,聽著換鎖師父說這鎖從沒被外力破壞過,也不存在除了鑰匙投機取巧能開啟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