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剛剛過了半個月,東源國攝政王上官沉逸禦駕親徵,已經到了中榮國邊境。
夏墨池不知道上官沉逸為何會大舉進犯,連忙徵兵迎敵。
這次發兵眾人都摸不著頭腦,但是夏七薇的心裡卻撲通撲通跳了起來,她隱隱約約感覺到大事不好。
“敢問東源國攝政王,我們不是已經簽立停戰協約,為何又禦駕親徵?”
夏墨池仍舊坐在他的汗血寶馬上,身穿黃金鎧甲,手持紅纓□□,看起來少年帝王,英姿颯爽。
“哼!你這無恥小輩,本王看著昔日王妃的面子上,放你一馬,沒想到你竟出言挑釁,真當我泱泱大國會害怕你這彈丸之地?”上官沉逸冷著一張臉,生氣的怒道。
從夏七薇走後,他便一直鬱郁寡歡,總感覺自己心裡壓著口氣,如今收到夏墨池寄來的宣戰書,不由的怒從心中起,不顧眾人反對,就來禦駕親徵了,朝中誰人不知,皇上被上官沉逸扣押起來,已經許久沒有露面,如今已不知是死是活,上官沉逸早已成為東源國的最高統治者。
“此事是否有誤會?朕從未寄過什麼挑釁書給你!”
“哼,難不成是戰書自己飛來的!”上官沉逸說著扔過來一隻飛鏢,夏墨池用雙指夾住。開啟一看,面色劇變。
“這···這定是有人陷害!”夏墨池解釋道。可是上官沉逸已不再聽他解釋,就像看到了他那張臉就想起來夏七薇一樣,一夾馬臀就奔了上來。
夏墨池只好向前迎戰,三尖兩仞槍和紅纓□□相撞,發出刺耳的金屬碰撞聲。
兩邊士兵都目不轉睛的盯著兩國天子。
夏墨池畢竟年輕,武學不及上官沉逸,打了幾下便扭頭往回跑,上官沉逸不肯放過去敵軍首級的機會。
便策馬前去追逐。
沒想到就要刺中夏墨池的脊背的時候,夏墨池輕巧回身,給上官沉逸來了一記回馬槍。
上官沉逸想躲閃已來不及,只好情急之下,跳下馬兒,狼狽的在地上滾了幾滾。
他爬起來的時候,看著一身金色鎧甲的夏墨池,正騎在高頭大馬上看著他,表情裡似乎透漏著得意。
“攝政王,承讓了,墨池只是想收複父皇的國土,並無意侵擾別國安寧,這挑釁書應是別人挑撥離間之作,我們萬不可因此傷了兩國和氣,白白給他人漁翁之利!”
夏墨池雖然贏了,但是估計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贏的有多僥幸,況且他現在一心籌謀恢複南昌國佔領的失地,並不想在這關鍵時刻與上官沉逸為敵。
“哼!此事本王一定會查清楚的!但願你真的是無辜的!”上官沉逸重新騎上一匹士兵牽過來的駿馬,回身就駕馬離去。
夏七薇一臉頹廢的坐在椅子上,當日那個給她出點子,讓她偷蓋帝印的那個宮女,不見了!
難不成,她著了別人的道了?!
幸好不久,有人來報沒說兩邊首領過招,都沒有受傷,她的臉色才稍微好看一點。
她思來想去,覺得還是應該去偷偷給上官沉逸道個歉,然後再讓他偷偷摸摸的把兵給退回去。
這個皇宮裡只有一個皇帝和一個長公主而已,守城計程車兵都識得長公主的馬車,皇上也沒有限制長公主的任何行動,所以,夏七薇一炷香不到便到了城外,甚至沒有人問她要去哪兒。
她遣了馬車在城門口等她,她便一路打探著東源國大軍的位置,摸了進去。
和電視上看到的軍營一樣,是一個個白色的蒙古包一樣的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