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謝麗柔的話突然在腦海裡迴盪,“你們不可以……”
當時他沒想太多,如今想來,那個女人早就知道了。
再看身旁還在沉睡著的少女,宮青元一陣惡寒,但他第一個想到的不是反省自己的行為多荒唐,而是第一時間把罪責全多歸咎到謝麗柔身上。
電話裡,“謝麗柔那個女人在哪裡?”
得到答案後,宮青元就趕了過去,才一晚上不見的女人,此時已經認不出她本來模樣,凌亂的衣衫,頭髮也是散亂的,嘴唇破了幾個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經歷了什麼。
當看到一雙鋥亮的皮靴站在自己面前時,謝麗柔一雙無神的眼睛才緩緩有了焦距,抬頭就對上宮青元一張嫌惡的臉。
謝麗柔立馬嚇得抱著身子往後縮,嘴裡唸叨著“惡魔。宮青元你不是人。”
被罵的宮青元卻沒有絲毫感覺,冷笑著坐到了保鏢拿來的靠背椅上。
“謝麗柔,你早知道她是我女兒?”
這個她指的是誰,二人都心知肚明。
提到女兒,謝麗柔像是被電到了某根神經,全身顫抖了起來。
“不,不是,她不是你女兒,她是我女兒。”
“啊!”頭髮被一隻大手毫不留情的揪住,力道之狠像是下一秒就要揪走她一塊頭皮一樣,疼得謝麗柔殺豬般的嚎叫起來。
“不說實話的下場只會更慘,所以,我奉勸你最好乖乖聽話。”男人慢悠悠的口氣,可每一字都像是針尖紮在謝麗柔身上。
她現在才明白,這麼多年來,是林良名那個男人一直在縱容她,讓她飄得以為自己就是全世界的皇后一樣,現在才明白披著人皮的人不一定是人,有可能是禽獸。
“啊……”也不知哪裡來的勁兒,謝麗柔咬斷了自己舌頭。
半個小時後,這間漆黑髮黴的屋子抬出去了一具新鮮的屍體。
已經坐在車裡的宮青元對這一切卻是連眉都沒皺一下,毫無感情的對著前面車子開遠了的方向冷冷道:“就算你不說又能怎麼樣?我還查不出來?”
幾個小時後,一份全面的資料放到了宮青元的面前。
原來二十年前那晚睡錯的新娘是謝麗柔。
那一年,有一家人在酒店結婚,新娘哭哭啼啼來找他,求他幫個忙,就是不要答應她新婚老公的任何要求,當時宮青元只覺得莫名其妙。
可新年離開後的半個小時後,新郎找來了,給了他巨大的好處,確切的來說是給了宮氏莫大的好處,條件是晚上睡了新娘。
原來新郎得了病,做不了真男人,但又怕委屈新娘,便想到了這個主意。
宮青元並沒有答應,那個時候他正和安雪熱戀。
怎麼可能做對不起安雪的事情?
但那個事情卻由不得他。
因為他家老爺子已經答應了。
只要是對宮氏有利的事情,他家老爺子都會答應,哪怕條件是賣了自家兒子。
只是當晚,他被老爺子用藥算計後,推錯了門。
如今回頭看,當天的新娘子不止一個,而那個人就是林家新婦。
等看完這些,宮青元整個人戾氣極其重,平時近旁的人,都不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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