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勞陸隊費心,購入發票和鑑定證書都在,也請您的兄弟記錄一下。”
這下子,饒是老謀深算的白文德也找不到話為自己辯駁。
是真的沒有漏洞鑽了,因為發票上都寫有當時買的人名。
而這所有這些,都是遺囑的繼承人云初所有。
白文德是真的不甘心,非常不甘心,但目前更緊迫的事則是從這樁事上脫身。
他掃了眼謝香芹,立馬有了主意,把人拉到一邊,溫柔煽情的說了一番。
而這一切,雲初都看在眼裡。
因為古董價值太過高的緣由,陸隊他們也只是在現場記錄拍照好。
並沒有帶回大隊,但做筆錄還是得去大隊走程式。
只不過筆錄出來,謝香芹承認所有一切都是她所為,跟白文德沒有一點兒關係。
對於這個結果,雲初沒有說什麼,簽了字,陸鳴親自把人給送了出來。
項慕憋了一肚子的話,到車裡終於忍不住了。
“想問什麼問吧。”雲初瞥了項慕一眼,眼睛依然看著窗外,看不出半點情緒。
項慕頓了下,接著啞然失笑。
她的這位僱主啊,聰明得很。
本來還想問的話,便也打住了。
她是想問,為什麼不趁這個機會把白文德送進去。
這樣的話,她們去接管公司就要容易得多了。
但如今想來。
她能想到的東西,雲初肯定早就想到了。
既然她選擇不揪著白文德不放的話,肯定是有她的打算。
項慕把一塊巧克力拿給她,“沒什麼,就是想問你肚子還疼不?諾,吃點糖補充一下體能。”
雲初也不戳穿她,接過巧克力剝開就啃起來。
腹部還是會疼,只是不像昨晚那麼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