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麼回事?”
林牧有些煩躁起來,究竟是誰在陷害誰,還是說這一系列事件與他之前所想的兩個可能都沒有關系?
如果蓋亞·加裡倫特是幕後真兇,想要陷害林家,才蠱惑了一些南十字星的退伍老兵,那麼自然不可能用自家名下的船隻來運送這些失蹤者。
反過來也是一樣,如果真是想陷害對方,那麼就絕對不可能將自己也拉下水。
這其中到底是怎麼回事?林牧之前以為自己看清楚了,現在得到了這個訊息,卻覺得更加困惑起來。
“總不能薩門行星上還有第三個勢力可以做到這一切?!”
林牧煩躁起來,這一系列失蹤事件,持續事件之長,牽涉人數之多,涉及到的勢力之廣,除了蓋亞·加裡倫特和林家,薩門行星上絕對不可能還有第三個勢力能夠做到。
但現在的情況兩邊好像都沾上了一點,這才是讓林牧覺得煩躁的事情,他不認為雙方有聯合在一起的可能。
“先生,現在我們不需要思考太多這些事情。我們首先要做的,只是把那些失蹤的人救出來不是嗎?或許等我們救出了那些人,弄明白了那幕後組織綁架這麼多高等精靈的目的後,也許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熊貓說道。
“你說的對。現在我們只需要等待,等待對方露出真相來。”
林牧點點頭,熊貓分析得不錯,現在猜測這些完全沒有意義,等他找到對方的老巢,弄明白對方綁架這些高等精靈的目的,也許一切就明朗了。
“既然如此,那我們走吧。”
說著,林牧無聲無息的離開了貨船,站在雨夜的海面上,看著那艘貨船消失在雨幕之中,沉默片刻,消失不見。
……
“……蟲族的社會結構是建立在蟲族母皇與王級蟲族的統治下,而其他的蟲族不具有繁殖能力,嚴格意義上來說其他蟲族有點類似於母皇的分裂細胞組織,而王級蟲族則是獨立於蟲族母皇的存在。”
“最開始的時候,我們認為蟲族的社會結構類似於螞蟻和蜜蜂,但現在看來蟲族的社會結構要複雜得多。”
“首先普通蟲族雖然保持著對蟲族母皇的絕對服從,但本身並不是沒有思想智慧的存在。大家都知道蟲族透過寄生其他生物,從而獲得更加強大的能力。”
“但是大家都知道一個問題,普通蟲族在寄生後,比如說在寄生人類,它們吸收宿主的智慧,能力,從表面上看與宿主沒有任何兩樣,甚至同樣具有繁衍能力,但是生出來的卻是純正的人類。”
“……所以現在大都一直認為,蟲族之中其實並沒有普通蟲族的存在,母皇與王級蟲族才是蟲族的真正個體,至於其他的那些龐大的普通蟲族,則只是蟲族母皇的一部分。”
“也就是說蟲族母皇透過分裂自身細胞,基因,寄生其他種族從而養育出王級蟲族,而當王級蟲族成長為另一個蟲族母皇後,則完成了整個繁衍傳承的過程。”
“所以啊,同學們,我們同一個只有四個獨立生命體的種族打了三百年的戰爭,還差一點輸掉,這是多麼可怕的事情。”
雨後的天空分外清晰,林牧坐在視窗的位置,有些漫不經心的聽著臺上老師的講課,雖然眼睛看著眼前的課本,但心思卻根本沒有在教室裡。
“木頭,蟲族寄生體都好惡心,我要是被寄生了,就不活了。”
一旁的德瑪低聲說著,指了指課本上那栩栩如生的被蟲族寄生後的樣子。
“那只是特殊戰鬥形態罷了。基本上被蟲族寄生之後,外表上根本不會有任何變化,基因乃至一切常規手段都無法辨別寄生體與正常人。”
林牧漫不經心的說著,“如果不是後來發現了蟲族寄生體在精神波動上的雙波異常,這場戰爭根本不用打,我們所有人都會被蟲族寄生掉,然後慢慢被吃掉。”
“是這樣嗎?那你說有沒有蟲族躲過了我們的檢測,然後混進聯邦,看似輸掉了戰爭,但實際上卻是偷偷潛伏到了我們之中?”
德瑪腦洞大開的說道,事實上這的確是很多人都有過的擔心,畢竟蟲族寄生的確是一件讓人膽寒的手段。
“不可能的。你沒聽課嗎?所有寄生的蟲族其實都是母皇的細胞組織分裂,天生帶有蟲族母皇的精神波動,我們已經捕捉到了蟲族母皇的所有精神波動,除非蟲族母皇放棄對那些分裂的蟲族的掌控,否則不可能躲過個人終端的雙波檢測。”
“那蟲族母皇放棄了呢?”
“那蟲族就完了。徹底的完了。”
林牧沒有半點猶豫的說道,這是蟲族的生命形態所決定的,蟲族母皇如果放棄了對分裂出來的蟲族的掌控,那麼也就是放棄了蟲族的繁衍傳承
一個失去了繁衍傳承的種族哪怕還能夠茍延殘存,也只能消失在歷史長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