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瑪,我跟你到底什麼仇什麼怨?!
林牧頓時呆若木雞,一臉哀傷的看著德瑪,你他麼絕對是故意的吧。
德瑪依然保持著那酷酷的樣子,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樣也好,免得你泥足深陷。你慢慢看吧,我就不打擾你了,對了,衛生紙要伐?”
“要你妹啊!”
罷了,人這輩子,哪個沒在中二的年紀遇到幾個不靠譜的損友,林牧認了,可是隻要想到自己現在在艾瑪的心中多半與色情狂,沉迷擼啊擼少年聯系在一起,他就很有種想要一腳把德瑪從天臺踹下去的沖動。
我記憶中的德瑪不應該是這樣的,他豪爽,他義氣,是理想得不到家人支援的憂鬱文藝少年,現在塞個鹹濕大叔給我是要鬧哪樣啊。
“人往往因為未知而恐懼,所以你瞭解的越多,就會漸漸沒有了得失之心,不畏懼失去,便也少了執著。愛情因為未知,所以你畏懼它,渴望它,可是你如果瞭解得多了,就會明白愛情不過是液體與液體的交換罷了。”
“如果這樣想,你就能夠真正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因為在你眼中,就算失去了愛情,也不是失去了所謂的美好,僅僅只是少了一堆可以交換的液體罷了。”
德瑪用一種憐憫的目光看著他,“你現在聽不懂沒有關系,總有一天你會懂的。到那個時候,你就會明白……”
“我還只是個孩子。”
林牧有些弱弱的看著德瑪,這一刻德瑪的氣場強大得完爆君主。
德瑪思考一下,似乎在認真的考慮了一下,然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我明白了,我會安排的,等我訊息。”
說著,德瑪雙手插兜,繼續四十五度望著天空,酷酷的走掉了。留下林牧還有一地的情色雜志欲哭無淚,不過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德瑪說他會安排好的,內心中竟然隱隱有些小期待呢。
……
我遇到了一個很糟糕的學生。清秀文弱的外表下隱藏著一顆躁動而猥瑣的內心。如果說一開始的表白,我只當是少年慕艾的蠢蠢欲動,雖然覺得有些好笑,但其實還是覺得蠻開心的。
但昨天加上今天發生的事情,讓我知道這不是什麼少年慕艾,與書中寫的那種純真初戀沒有半毛錢的關系,純粹只是荷爾蒙分泌旺盛造成的某種下半身沖動,跟那些春天到了嗷嗷叫著的野貓沒有任何區別。
一想到此時此刻的夜晚中,某個惡劣的學生有可能對著我的照片自瀆,我就很想在上課的時候,用一記連珠火球轟死他。
嘖,真是個糟糕的學生,貴族的品性總是這樣不是嗎?我該習慣的,不過為什麼忽然想揍人了呢?
艾瑪停下筆,合上日記本,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林牧提著書包,站在艾瑪的樓下,依稀可以看見她在房間裡皺著眉頭走來走去,一罐又一罐的喝酒,抽煙。她本來就承受著一些壓力,加上最近自己所帶給她的煩躁,想必現在的她更加煩悶吧。
可是,現在也只能這樣了。在打倒那些敵人之前,他也只能保持著這樣渾渾噩噩的小孩形象繼續麻醉著那些敵人,好為自己,為所有自己所珍惜的人爭取到更多的時間。
至於其他的,等以後再補償便是了。不過說起來,亞曼·加裡倫特那邊應該已經開始信任他所化身的月面大師了,也許可以從詛咒入手,讓亞曼·加裡倫特先解除了與艾瑪的婚約。
這樣的話,她也許會開心一些吧。
他這樣想著,然後轉身,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