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兒問道：“什麼問題?”
“你認識東極，對吧。”東晴真不是疑問的語氣。
蝶兒故作驚訝道：“東極?什麼東極?”
“你不用裝了，”東晴真為難道，“雖然我不太想說這個，但是，我並不認為，如果你和東極沒有相當親密的關係，那麼現在你已經會是一個死人了，沒錯吧。”
蝶兒的頭低的更低了，緘默不言。
“其實你也不用這樣，他讓你和我住在同一家醫院，本身就是在默許我向你詢問，解答我的疑惑。”東晴真極力想要誘導蝶兒。
蝶兒嘆了口氣道：“晴真姐姐，你問吧，該說的我不會瞞你。”
“當初那件事情是不是你們慫恿的他！”東晴真一上來就毫不客氣。
蝶兒聽的一愣：“那件事情?哪件事情！?”
“還能是哪一件！”東晴真道。
蝶兒恍然：“那件事情……是他自己決定的，當初我們還曾經勸阻過……但是他一旦決定的事，沒有任何人可以改變的……這些，你應該知道吧……”
東晴真驟然握緊了拳頭，指甲嵌入肌膚之中。
“為什麼?”東晴真彷彿是從牙縫裡擠出的三個字。
蝶兒道：“後來他做的事情你也應該大概知道一些，若不是那樣，你們整個東家恐怕都不會好過。”
“那他為什麼非要去做後來那件事情！”東晴真問道。
蝶兒搖了搖頭：“不知道。”
“不知道！?”
“是，不知道。”蝶兒說道，“曾經我問他為什麼的時候，他也是這樣告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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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極哥哥，為什麼你非要這樣呢?為了開啟一個未知的潘多拉魔盒，卻要付出這麼多！”
“不知道……”
“不知道！?”
“是！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樣做。可能只是一個小小的執念，也可能就是閒得無聊也說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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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晴真沉默了，半響之後她又道：“能不能，把你知道的關於那之後的一切都告訴我?”
“好，我會把能說的，都告訴你。”蝶兒點了點頭保證道，“我第一次見到東極哥哥是在六年前，在東海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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