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對手是個玩弄心機的高手,我們就像是他的棋子一般,任憑他的擺佈而不自知,甚至還沾沾自喜看透了真相也不準啊。”席新苦澀道,不久前他聽到黎明的這般分析也是全身上下從頭涼到尾,雖然他沒有尾巴,但面對這樣一個操縱人心如同擺弄棋子一般的敵人,讓饒心如墜九幽寒窖,若不是黎明及時發現,只怕真的就讓他們得逞了,神丹恐怕也會落入奸人手中,到時候……
“不對!”南宮洪林突然道,“你並沒有證據啊!至少在我們看見那兩個人之前你沒有!”
“為什麼要派遣巧嘴淫賊到你府中?為什麼要如此大費周章?為什麼非要冒這麼多的風險?除了這個解釋,實在是想不到其他的了,對手的目的只能是也必然是這樣推測,因為他不可能會閒得沒事幹下這麼一步吃力不討好的閒棋!”席新道,“這就是,黎氏猜推法!”
“噗!”南宮洪林一下子笑了出聲,連吐沫也飛了出來,“黎氏猜推法!哈哈!老傢伙,你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吧!我你個老年痴呆的腦子怎麼突然就這麼好使了,看來是黎明那混子告訴你的吧!”
“什,什麼黎明!他去歷練了呀!”席新死不承認。
南宮洪林道:“剛才你話的語氣分明和那子一模一樣,是不是他之前就是這樣和你的,然後你又十分得意的在我面前裝十三!”
“你,你有證據嗎?”席新瞪著大眼。
南宮洪林抬著下巴,很是傲嬌道:“你今的語氣為什麼這麼奇怪?你的腦子怎麼突然就這麼好使?還有你剛才怪異的表情,唯一的解釋只有一個——黎明沒去歷練對不對!他不僅沒去歷練還‘狼子野心’的潛入了我南宮府邸,看到了這些,然後和你出了他的狗屁不通的猜測,然後運氣好正好猜中了。根據黎氏猜推法,你就不要狡辯了!”
“哼!沒有那個實力就不要侮辱我們家黎明的黎氏猜推法了,你的功力連黎明的一根手指頭都沒有!我這裡還有第二個解釋!”席新撇了撇嘴,甚是不屑道。
“什麼解釋?”南宮洪林眼中帶著幾分懷疑。
席新露出了詭異的笑:“二十年前你當廢物扔到我壽宴上的那個東西——父子同心!”
“胡!這怎麼可能,那玩意不是壞了嗎!?再那可是隻有親生血緣的兩代人才能用的東西!你連個精子都沒有啊!要不然我怎麼可能把一件聖器送給你!”南宮洪林差點把自己的鬍子揪下來。
席新聽了這話,差點就揪著南宮洪林的鬍子打死他了,連個精子都沒有!?你特麼親眼見了啊!!!信不信我讓你斷子絕孫!
額,多少得剩一個孫女來給他當兒媳婦……
還有,我你怎麼會給我一件聖器!原來是,原來是……特麼的!!!
“席老哥,我錯了,我錯了!”南宮洪林跳到了樹上求饒道,“現在當務之急是保護神丹啊!咱就把這些陳年恩怨放在一邊,咱多少年的交情了不是!”
席新叉著腰,氣沖沖地道:“好!把曉棠送來我就饒了你!”
“我——”南宮洪林鬍子都吃進了嘴裡,一時間狼狽無比,他一邊吐出鬍子一邊道,“呸呸呸,得!我把《機術全解》送給你怎麼樣!?”
“忘記我是幹啥的了?”席新給了南宮洪林一個“蕭瑟”的背影,他一聽見《機術全解》四字頓時和善了許多。
“打鐵的啊……靠!你打鐵聖級了!”南宮洪林驚道。
席新聽見“打鐵”二字,差點直接飛上樹去打死南宮洪林:“打鐵個屁!老子是煉器師!”
……
……
“對了,黎明應該在曉棠身邊吧?曉棠的情況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