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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理說, 在當下大陸上的五階職業者不足百人的情況下,以伊梵隊伍中今時今日的組合, 即使真的遭到了季克的圍剿, 他們也有把握可以安然全身而退。
早在當初幾人在被戰士公會和門羅家族聯手圍剿時,就已經體現出了幾人在等階上的優勢。哪怕是再多的三階和四階, 對上星辰和霜雪都不堪一擊, 所以這也是為什麼他們決定分頭行動的原因。
可是他們誰也沒想到,這次竟然會在這裡碰上一個六階。
六階是傳說中的境界, 是大陸上的人完全未知的領域,現今的整個大陸上, 恐怕還從來還沒有人見過活的六階長什麼樣。
五階就已經是人類最頂尖的等級, 六階及以上, 那恐怕已經是接近神的領域,只在史書記載中出現過,卻從來沒見過有人真正到達過這個等階。
但這次的經歷, 卻徹底讓他們感受到了六階近乎碾壓性的力量。這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六階,幾乎不費一兵一卒就將他們捕獲, 也讓幾人第一次嘗到了對策和謀略都毫無用的挫敗感……
縱使聖光再怎麼負隅頑抗,結果也仍然是被稍晚些束縛在魔法陣中而已。
那位六階幻術師從一片狼藉的戰地上將無法動彈的聖光拎起,把他放到了和閃電幾人一處的紅色魔法陣上。
魔法陣的上空, 一個身長百丈、長著九個蛇頭的巨大蛇怪出現在幾人的上方,冰冷的豎瞳和青色的鱗片,光是讓人看一眼就會做噩夢……
那是投照出整個幻境的真正媒介,也是施法者本人的武器。見到幻術師出現, 蛇怪還略表親暱的將一根蛇頭在半空甩了兩圈。
幻術師無奈的一笑,點了點魔法陣裡的人數。
四個人已經捉到了,就剩那個五階的家夥。血脈被激發疊加後,那家夥的能力也得到了突破式的增長,現在還十分狡猾的東躲西藏著。
但要捉到他也只不過是時間問題,邊想著,幻術師回過頭,卻發現黑發男人正一眨也不眨的盯著前面的映象,不知道看到什麼如此專注。
幻術師不禁也好奇的探過去,這一看,就看到了映象中近乎慘烈的場面。
碧眼少女就彷彿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表情極為難看,臉上幾乎帶著遏制不住的恐懼。
每走出一段距離,她就忍不住停下來開始劇烈幹嘔,但似乎是怕被聽到聲音,死死捂住了嘴狼狽的拼命吞嚥抑制自己的聲音。
隔著映象都能感受到那翻江倒海的痛苦和刻入骨髓的害怕,光是看了一會兒男人也忍不住感到喉頭開始抽搐……他甚至幾度以為她應該要放棄了,然而下一秒還是看到她邊擦著淚水,邊繼續毫不猶豫往這走的身影。
黑發男人就專注的看著映象裡嚇得冷汗直流、臉色慘白,卻還固執的向中心出發的伊梵,霧氣似地眼睛微微眯起,露出一個迷離的笑容。
“啊……真可愛。”
“……”您是變態嗎……
因為黑發男人吩咐,幻術師沒有在路上設定迷障。眼看著伊梵離這裡越來越近,他忍不住出聲:“需要我做什麼嗎?”
黑發男人漫不經心的擺擺手,繼續專注的託著腮看著映象。
而不同於黑發男人的贊賞,目力不差的幾個人在看到滿身狼狽的伊梵後,心中充滿的只有出離憤怒!
被他們不惜一切保護、捧在手心裡的人,什麼時候在他們面前這樣狼狽過?這群人又到底對她做了什麼,才害她變成現在的模樣?
即便身體和手腳都被魔法陣所禁錮,但幾人仍然試圖掙脫。然而身下的魔法陣卻源源不斷的從他們身上吸取著信仰之力……沒過多久,奮力掙紮的幾人力道便越來越萎靡,而紅色的魔法陣則像吸飽了血般幽亮,就連頂上的九頭蛇怪也精神振奮的狂舞著九個蛇頭。
這樣特殊的法陣,即使伊梵真的來了,恐怕要解開也有難度。
看了眼映象中還在哭著吐的悽慘少女,幻術師稍感心安。正想再加固一下陣法,卻聽到黑發男人說:“對了,這次你出來時的能量波動已經擴散出去了吧?算算時間已經差不多了,今天我們先撤走吧。”
幻術師神情不禁有些古怪,“現在?”
黑發男人支著頭,淡淡“嗯”了一聲。
幻術師便不說話了,看著離這裡已經越來越近的少女,默不作聲開始修改陣法。
傳說級的六階強者,卻對黑發男人言聽計從,執行起來也十分有效率。很快,他就將陣法都修改新增好了銘文,幻術師默默垂手立在一邊,就見黑發男人幹脆利落、毫不猶豫的朝他揮了揮手,“走吧。”
即使因為他朝夕令改的命令而抹殺了他之前的大半努力,這個六階幻術師也毫無怨言,對黑發男人任性、毫無理由可言的想法也沒有過問的意思。
然而就當他以為他們真的要離開時,卻被男人拉在離他們不遠處的一個隱蔽角落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