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起靈伸出手摸了摸她頭，眼睛裡滿是溫柔和善的笑了起來：“那你多吃點醋。”
“哼~我也是有很多追求者的，不差你。”於亦舒拍開了他的手。
“而且，長得個個都是玉樹臨風，面如似玉的俊美男兒，有古代的，有當神仙的，還有未來科技時代的，以後迷戀姐姐我的男人，還有更多更多…”於亦舒毫不客氣的說道。
張起靈沉下了臉，開始不說話了。
於亦舒喝著碗裡的粥，瞄了一眼他，眉眼間都有一些洋洋得意的神色，也就夾著一粒花生米給他碗裡，笑著說道：“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張起靈臉色依舊是沉著個臉，恢復了往常的淡漠神色，讓人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怎麼你生氣了。”於亦舒放下碗，出乎意外的見他第一次生氣。
原來他也會吃醋，心裡不禁偷樂了一把。
張起靈沉默的吃了一點東西，就收拾了碗筷去洗了，就連自己沒有吃完的粥他也收拾掉了，這明顯的就是不讓她吃了。
於亦舒驚的張大了嘴，這脾氣還挺大的。
“喂~我還沒吃完呢？”
他沒有說話，在他出現時，於亦舒也就在他旁邊說道：“你是不是生氣了。”
“我怎麼就得罪你了。”
“你到是說呀！”
張起靈這才回她一句：“我是不是還很弱小，在你接觸的世界裡，我要怎麼樣才能強大到保護你。”
這…
於亦舒心裡沒有想到，他在想這個問題，也就說道：“我之前不是傳授了一套功法給你嗎？雖然對你現在沒有什麼用，但你可以一點點去領悟它。”
“我用了五千年時間，才領悟到了功法的一點皮毛，也算小有成就了，戰鬥力可以與上神匹肩。”
“我覺得你悟性肯定比我好，用不了五千年，也一樣可以領悟到功法的真諦。”
張起靈顯得更沉默寡言了起來，沒有在問她什麼，一個人進了房間沒有出來過，坐在視窗呆呆地望著天空。
“張起靈，你怎麼了。”他連續一天這樣了，於亦舒在也忍不住走進了他房間，去問他。
張起靈轉過頭看了一眼她，也就收回了目光，繼續望著外面看。
“你是不是無法接受我說的事情，打破了你們原有的識知。”於亦舒坐在他對面平靜柔和的說道：“你要學會問，你不問，一直都處於迷途中尋找答案，這樣會很累的。”
張起靈轉頭看著她，這種問題他可以問誰。
於亦舒伸出手腕讓他看，張起靈看到她手腕精脈處一條節指長得粗線，她就說道：“呆不了多長時間了，線條一消失，我現在的身體就會消失。”
張起靈聲音有些沮喪的說道：“我要怎麼才可以救你，讓我做什麼事，我都願意，你別離開這裡。”
於亦舒開口道：“告別過去，珍惜眼前，迎接明天。”
“這三句話，我想送給你，你比任何人都懂得，其中的含義。”
“我的消失，不代表我死亡，我只會有很多種方式存在。”
張起靈看著現在的她，還和小時候一樣，只要自己不說話，她都會像和尚唸經一樣，給他灌輸人生中的哲理。
就算自己深處於黑暗，但是自己依舊保持原則和初心不變的人，所以他在十歲之前，就看淡了生死離別，人知常情，人心難測，這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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