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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的不安過後,時初安安靜靜的伏在他懷裡,心裡其實挺感動的。
有一個人真真切切的關心著自己,為了她的劫後餘生而感到激動,這種感覺其實挺好的。
但幾秒過後,她就被人不由分說的從懷裡挖了出來。
“你幹什麼?”時初眨眨眼睛,有些搞不清狀況,明明剛才還是很溫馨的啊。
“站好。”冀東霖就跟提溜小孩兒似的,把她弄到牆角,貼著邊兒放好,手還在她背後比劃了一下,示意她不能偷懶,背部要挺直。
“我不要。”時初不樂意,身子一直在往下出溜,想從他的手臂底下逃出去。
冀東霖就更嚴厲了,直接伸手拽了下她的臉頰肉:“你到底站不站好?”
時初其實還挺怕疼的,只好放棄抵抗,仰頭睜大眼睛問他:“你這是幹什麼?我犯了什麼錯嗎?”
“你說呢?”他危險的眯了眯眼。
“我不知道。”時初低頭。
冀東霖一看她那個樣子,就知道她已經心虛了,但就是不想承認。
他心裡就更來氣了,微微提高聲音,逼問道:“那你告訴我,你大半夜的不在家,跑到這個小破旅店幹什麼?知不知道危險?”
“我跟媽媽吵架了。”時初的情緒低落下去,不知怎麼有點兒委屈。
“是,你吵架了,吵架了你就離家出走啊?你就算離家出走,就不能通知我一聲,或者通知你朋友一聲,讓我們幫你想辦法,實在不行你找個正規一點兒的酒店不行嗎?”
但冀東霖的思路卻壓根不跟著她走,繼續一連串的追問著。
時初不說話了。
她承認,她是有點兒小摳門,大一些的旅店家這邊也有,但是一晚上二三百,她實在嫌貴。
像別人求助,她的臉皮又薄,不好意思開口。
“說話啊?”他的眉頭皺著,大手伸過來,掰了掰她的下巴,讓她抬頭面對著他。
不依不饒:“讓我也知道知道,你這腦子裡到底想的是什麼?”
他這麼一弄,時初的脾氣也有點兒上來了。
她今天的心情本來就不好,跟母親大吵一架,半夜又被忽然驚嚇,耐心就不比往常,直接瞪著眼睛兇了回去:
“想的什麼?你當然不理解我想的什麼!我們兩個的生活環境不一樣,你從小養尊處優慣了,拿錢不當錢,隨隨便便就能扔出幾千幾萬,眼睛都不眨一下,可我不一樣啊,我那點兒工資本來就不多,都住了旅店,剩下的日子花什麼?更何況這種小機率的事情,就算住在貴一點的地方,也有可能遇到啊,你平時都不看新聞嗎?”
“好,我知道你沒錢了,那有一種更省錢的方法你為什麼不去用?”
冀東霖氣的瞪了瞪眼,把她的下巴捏的更緊了:“找我就可以了,我有錢,你想住哪兒我就讓你住哪兒。”
“我不想欠你人情,反正我們只是暫時的關系,過不了多久就會分。”時初白了他一眼,有些口不擇言。
反正已經徹底把人給得罪了,也不差這一點半點兒。
等說完之後,再看冀東霖,卻被他眼裡的情緒嚇到了。
不同於剛才的關切與指責,此時的他,整個人彷彿被陰霾籠罩。
“你再說一遍?”他的身子靠的更近,壓迫感十足。